【那你應該怪謝嶼池呀,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是永遠都不會認為自己有問題的那種人,馬上就把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了,【要不是謝嶼池莫名其妙走了,我哪有機會進屋裡?反正那個變態也認不得人,任務根本也沒有影響呀!】
這個時候,江清辭就根本不說自己是覬覦陸執的尾戒才進屋的了,還接著抱怨道:【我還被欺負了呢!我的嘴巴都被親疼了,不行你看!】
說著,江清辭像是索吻一般,紅潤的雙唇嘟了起來。
那唇瓣像是待放的花苞一樣,依稀可見昨夜被男人瘋狂親吻時紅腫的痕跡。
001莫名沉默了下來。
它的沉默給了江清辭底氣,他頓時就覺得001是愧疚了,便道:【你看吧,很慘的對吧?任務給我過吧。】
001還是沒說話。
江清辭又放軟了聲音,清亮的聲音柔和下來,像是在撒嬌一樣,泛著甜意。
【過了吧,1哥哥。】
001:【……過了。】
說完,它便銷聲匿跡了。
一連兩次任務,都違背原則讓本過不了的任務完成了,就連001,都不由得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毒。
只剩下江清辭,前一刻還撒著嬌,下一刻立刻就像是鬥勝的公雞一樣,一邊繼續洗澡,一邊快樂地哼起了歌來。
洗完,他身上還都是水珠,就穿上了衣服,撿起自己放回髒衣服簍的戒指,走出了浴室。
剛出浴室,他才發現,屋裡竟還有個人。
看清是誰後,江清辭有些驚訝,「謝嶼池,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去打工嗎?怎麼還在家裡呀?」
而且,本該去打工的謝嶼池,還站在他床邊,在為他收拾亂糟糟的床鋪。
聽到江清辭的話,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站直了身,轉頭看向剛洗過澡的江清辭。
只這麼一眼,他就微微一愣。
江清辭竟是只穿了件比較寬大的T恤就出來了。
一對細長漂亮的腿,從T恤下擺探出,水珠還貼在雪白的腿肉上,眷戀而不舍地慢慢下滑。
謝嶼池的呼吸,像是滯住了一瞬,等到江清辭走近,他發現江清辭剛洗過的頭髮還濕漉漉地貼在臉側,不斷滴下的水珠將肩頭的衣服都打濕了一部分,便立刻從柜子里又拿了條乾淨毛巾,走到江清辭面前為他擦頭髮。
「今天請假了,沒有去打工。」
江清辭仰著頭,一動不動任憑謝嶼池為自己擦頭髮,完全是習慣了別人服侍自己的樣子,聽到謝嶼池的話,他問道:「為什麼請假?身體不舒服嗎?」
這可關係到他的零花錢!
「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謝嶼池輕柔的動作,將江清辭頭髮上的水珠都細緻地擦乾了,擦過頭髮的毛巾漸漸下落,落在了江清辭的脖頸上,江清辭還以為他要幫自己擦脖子上的水珠,很配合地伸展了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