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厄神熟練地配合著他的動作,顯然已經被服侍得很習慣了。
穿好後,江鶴君重新摟住了小厄神腰身。
就像是抱著心愛的珍寶一樣。
「別再讓哥哥擔憂了,寶寶。」
江鶴君不覺間喚起了江清辭「寶寶」。
小厄神已是少年體格,無論如何,被叫成寶寶,似乎也有些偏離體統了。
可不知為何,江鶴君卻正覺得,這個詞正適合他的阿辭。
他的弟弟,他的珍寶,他的寶貝。
江清辭卻也從來不會覺得被這樣叫奇怪,還乖乖應了一聲,「好哦,哥哥。」
心潮湧動間,江鶴君竟生出一股古怪的衝動。
他想親吻江清辭。
想親吻他撲閃的睫羽,親吻他狡黠的眼睛,親吻他的眉間痣,他的挺翹鼻樑,他的可愛臉頰,甚至是……
他的唇瓣。
過於激烈的衝動被強壓在心底,江鶴君臉上竟是生出一瞬的扭曲。
許久,江鶴君沉沉吐出一口氣,接著道:
「別再靠近那些凡人了……」
「只有哥哥會真正會保護你,其他人都不值得相信,他們都對寶寶有所圖。」
「只要依靠哥哥就好了。」
江清辭沒看到江鶴君臉上那一瞬的扭曲。
在江鶴君讓他依靠的時候,他同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哦。」
的確是要依靠江鶴君。
如果沒有江鶴君,他上哪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呀!
江清辭表面乖乖的,心裡卻是壞水翻湧。
只是江清辭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路程,他卻是根本找不到機會從江鶴君身邊離開,去實行他那狗仗人勢的壞主意。
那文武曲星自從在客棧中被江清辭踩過了一遍後,不知又在客棧里做了什麼,出來時臉上都帶了傷,卻是比之前都還要安分。
如此一路回到京城,小厄神便被安置在了江鶴君的宅子裡,雖到了京城中,小厄神不用再隨時被江鶴君掛在身上了,可為防他到處亂跑,江鶴君還在宅子裡設下了禁忌,就算不被掛在江鶴君身上,他也哪裡都去不了,只能在宅子裡消耗日子。
這一待,就是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