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無非想和阿鈺,深入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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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臨夜看著他,輕笑,「看來阿鈺很是喜歡呢。」
白鈺抬頭看著他,「停下,快停下!你這個沒有人性的傢伙,你最好祈禱不要哪一天落在我的手裡,否則我必會十倍百倍的奉還!」
司臨夜一挑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方才不是你說想做什麼都可以嗎?怎麼,後悔了?」
「在本座的手下,沒有一個不是哭爹喊娘地求饒的。你若是求饒,本座倒是可以放你一馬。」
白鈺緊緊地抓住紫檀桌的邊緣,手指泛白,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你休想!即便你今日將我折磨至死,我也絕不會向你低頭求饒!啊——停下,你這個瘋子!
司臨夜聽著他的呼喊,笑聲愈發猖狂,「哈哈,哈哈哈!」
翌日,白鈺微微睜開了眼睛,但見渾身都跟卸了重裝了似的,難受的站不起來。
昨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他都對自己說了什麼虎狼之詞?
「夫人,你可醒了?」但見司臨夜從屋外走了進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一看見他,白鈺就像是遇見豺狼虎豹了似的,下意識地向後退縮,手中抓起一個枕頭,狠狠地向司臨夜砸去。
「走開,你個登徒子,我先前怎麼沒看出來你竟是如此的孟浪!」
司臨夜眉梢微挑,「這只是開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第42章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
白鈺被他說的很彆扭,於是支支吾吾道:「督主,那個,今後我可不可以在上面?」
司臨夜接過他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不行,夫君永遠是上面那個。」
白鈺切的看了他一眼,拿起衣服,嘴裡嘟囔著,「那可由不得你,我總會找到機會的,你也最好別落在我的手裡。」
他剛要起身,便被司臨夜再次拉了回來,「你想要這個機會也可以,不妨咱們當著皇上的面,表演一場活春宮。」
「到時候你想用怎麼玩就怎麼玩,想用什麼姿勢都可以。」
聽聽,聽聽,這是什麼不要臉的情話,簡直都是虎狼之詞,令人浮想聯翩啊。
白鈺再次撿起枕頭砸向了他,「流氓!」
他三下五除二的將錦袍穿在身上,整理好頭髮和妝容,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去。
「我去書院了,你,不必跟來。」
此時,門外的那輛雕花繁複的馬車已然準備就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