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不應該。
「有些冷,陛下可以幫我暖暖嗎?」左未時微微一笑,俯身又往楚喻雪身邊湊了湊。
離得近了,楚喻雪聞到了一股好聞的藥香味,是美人哥哥身上的味道。
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冷,美人哥哥身子又不好,隔三差五就會生病,每次生病都得喝好多好多藥。
太醫開的藥黑乎乎的,一看就苦,但左未時愣是一聲不吭,全咽下了。
想著,楚喻雪愈發愧疚了,他動了動身子,小腿一勾,整個人直接鑽進了左未時懷中。
這可把左未時嚇得不輕,連忙伸手將人攬住,「胡鬧,不怕摔了?」
楚喻雪一撇嘴,雙手勾住左未時的脖頸,調皮的眨眨眼睛,「才不會呢,師父不會讓我摔的。」
「小調皮鬼。」左未時溺寵又無奈的借了捏楚喻雪腮邊的軟肉,頗有種有力無處使的無力感。
捨不得罵,更捨不得打,楚喻雪真真是抓住了他所有的軟肋。
「師父不是冷嗎?我給師父暖暖。」楚喻雪說著,整個人都湊了上去,小臉貼上左未時裸露在外的冰冷的脖頸。
左未時整個人一顫,腰腹一緊,不由正了正身子,一隻手扶住了小陛下軟軟的腰肢。
「……陛下,別亂動。」嗓音帶著一絲沙啞,莫名低沉好聽。
「我哪有亂動。」楚喻雪不服氣的嘟著唇,從左未時胸前抬起腦袋,「我只是想幫師父。」
呼吸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左未時只要一低頭便能碰到那張喋喋不休的、帶著水色的唇。
楚喻雪哪裡懂得那麼多?在他的認知里,冷了便是要圍在一起取暖,他雖然現在沒了毛毛,但也不會全然無用。
見狀,左未時差點沒繃住,大手撫到了楚喻雪頭頂,捏了捏小傢伙發間軟軟的獸耳。
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陛下是真的不明白?」
他是個正常男人,喜歡的人又在自己懷裡,難免情難自禁,可偏偏小陛下總像是毫無所覺,總愛引誘他。
他這點自制力,遲早在小陛下面前土崩瓦解。
楚喻雪呆呆的望著他,離得近了,美人哥哥身上的味道居然有幾分醉人,惹得他腦袋暈乎乎的。
下意識靠近,唇瓣輕輕碰到了美人哥哥的下顎。
「師父,你身上好香啊……」楚喻雪雙手緊緊摟著左未時的脖子,在他頸邊嗅來嗅去,像只小獸似的。
左未時眸子熱了,手中的摺子被他放到了一邊,雙手箍住楚喻雪的腰,將他牢牢扣在自己身上。
「師父?」楚喻雪眸光澄澈,一雙圓圓的貓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無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