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左未時好看嗎?」
李裕安耳側發癢,被沈長溫刺激的發紅,為了不表現出什麼異樣,李裕安看了一眼。
「一般。」
「帝師大人更有氣質。」
沈長溫頓時不高興了,「你要說氣質這個問題,左未時是什麼是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人家小溫姑娘只是一個清倌,能夠這般已經很了不起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把兩個人在一起比較?」李裕安皺眉。
「……」沈長溫頓了頓又道,「這又不是我比的,不是陛下這麼說嗎?」
「陛下說的不對嗎?」李裕安沒有慣著他,而是直接反問。
「……對。」沈長溫深吸一口氣,「算了,你們都是一夥的。」
「差點忘了,你不喜歡女人。」
李裕安:「……」
花魁獻舞自然是難得一見的,可惜包廂里4個人除了沈長溫,其他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
楚喻雪倒是看了一會兒,只覺得和宮宴上舞女的表演差不了多少。
甚至還不如。
原來這樣的人也能當花魁嗎?
楚喻雪不解,看了幾眼便沒興趣了。
不過這裡的糕點倒是挺好吃。
楚喻雪一手一個,吃的很幸福。
「喜歡?」左未時給他又拿了一塊,楚喻雪也不客氣,接在手裡。
「等回去了便要用晚膳,陛下少吃些。」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左未時還是沒有限制,反而是拿著帕巾給楚喻雪擦嘴。
「師父不嘗嘗嗎?很好吃的。」楚喻雪將糕點取在左未時唇邊。
都餵到嘴邊了,自然沒有再拒絕的道理。
左未時張嘴,就著小陛下的手咬了一口。
楚喻雪眸子亮晶晶的,絲毫沒有什麼害羞的反應,「師父覺得如何?」
「很甜。」左未時淺笑。
「好——」
兩人談話之際,一樓掌聲雷動。
出於好奇,楚喻雪看了一眼,就見那花魁已經跳完了舞,現在是那位媽媽在說話。
「小溫姑娘可否單獨為在下撫琴一曲?媽媽,這要求不過分吧?」
媽媽滿臉堆笑,「瞧公子這話說的,當然可以,只是看小溫姑娘自己的意思。」
「小溫姑娘可是我的搖錢樹,我自然是順著她的。」媽媽笑著,「公子若是想,不如問問小溫姑娘?」
此話一出,那公子又轉向台上剛剛獻完舞的花魁。
然而,意料之中的,小溫姑娘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