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臣便陪陛下一同出去了,好歹還能幫陛下擋擋酒。」
「不行!」楚喻雪迷糊著雙眼,但語氣卻是很堅定,「你是我的帝後,不許其他人看。」
「只能給我看。」
楚喻雪疲憊的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享受著左未時的按摩服務。
卻不知他這一句話究竟在男人心裡點了多大的火。
左未時按在他腹部的手一緊,意味深長的捏了捏他腰腹間的軟肉。
小陛下長得很好,皮膚很白,腰只有纖細,好像他一隻手都能掐斷。
又很耐不得疼,欺負他一次,他能哭上好久。
「好,只給陛下看。」左未時心頭火熱,手下的動作也開始不規矩。
這本來便是他同小陛下的洞房花燭夜,他無需顧忌什麼。
「陛下現在想看嗎?」
左未時湊近,將唇瓣貼在他耳廓上。
呼吸間的熱氣直往他敏感的耳垂上飄,楚喻雪紅了臉,軟軟的抵著左未時的肩。
「看什麼?」
這話聽著,就有些明知故問了,楚喻雪一出口便後悔了。
「想看什麼都行。」左未時眸色晦暗,又在小陛下腰間揉了一把,「今晚,我是陛下的。」
在這隻小臭貓的挑逗下,左未時承認,他扛不住了。
「在看之前,陛下,先把合卺酒喝了。」
「禮不可廢。」
更何況還是一生中唯一的婚禮。
「噢。」
這次小陛下很配合,只是因為醉酒身上還使不出什麼力。
是靠著左未時把他抱過去,又給他倒了酒捏在手裡。
合卺酒一喝,這最後的禮也算是完成了。
左未時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一把將小陛下扛在肩上,幾步到了床邊,不是很溫柔的叫人甩在床踏上。
俯身便壓了過去。
「陛下……我的小七……」
楚喻雪紅著臉由著他折騰,甚至還主動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只是手臂還有些顫抖。
「說好這次會補償師父的。」楚喻雪紅著臉道,「師父可得抓緊機會。」
楚喻雪知道,說出這話對左未時會是怎樣的刺激。
可他還是說了。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趕上著給人家把自己送上去。
左未時呼吸陡然間粗重起來,他一把拽過龍榻邊床幔上綁著的紅繩。
在楚喻雪還沒反應過來前,先是捆住了他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