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疑惑中,數個懸浮車從天邊出現,宛如大軍壓陣。
「好多,車」
「哇...好壯觀」
小崽子們讚嘆著,認識懸浮車上軍隊標誌的伯沙,瞪圓了眼睛:「臥槽。」
驚訝的看向他們,雖然知道是軍隊來接,可是這麼多,什麼配置啊,一個分隊都來了吧。
難不成精靈族王子那麼有分量?不對啊,以前他參軍的時候,從來沒有對其他種族那麼客氣。
難不成這傢伙犯事了?
考慮的精靈王子這兩天的操作,不是不可能。
伯沙的眼神逐漸嚴肅,甚至微微側身,護住身後的小崽子們。
懸浮車陸續降落,森林中異常寂靜,所有生物都躲藏起來。
為首的車門打開,艾弗利率先走出來。
祁山驚訝:艾弗利怎麼親自來了。
契奧嚇得雙腿發軟:他怎麼來了!
「艾弗利長官」伯沙條件反射的站得筆直。
「你是...伯沙,我聽歷說了,很高興你還活著,抱歉,沒能找到你」艾弗利道。
「不,長官,是我的錯,當時掉落在荒星,勉強剩了一口氣。」伯沙道,「傷得太重就地養傷,後來發現不能蟲化,就一直不敢聯繫軍隊,不敢面對軍長。」
艾弗利拍拍他的肩:「不說這些,我都知道,你和你雌父的撫恤金記著的,不願回來算了,錢要拿著。」
「是!」伯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當時他雌父剛出意外不到一年,他正處於不要命的階段。
整個蟲活著只為了廝殺,為了戰鬥,在發現傷勢太重,已經廢了的時候,才無法面對失去戰鬥能力的自己。
即使後來活下來,也只是得過且過。
直到在荒星養傷時撿到還沒睜眼的狗崽子,才讓他重新燃起生活的熱情。
他是廢了,但崽子是無辜的,她甚至不知道天空是什麼顏色。
哈士奇護著身後的兩個小崽子,幽藍色的雙眼擔憂的看著雌父。
伯沙回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側身讓開。
艾弗利走到祁山面前,單膝跪地,仔細檢查沒發現傷口,鬆了口氣。
「非常抱歉閣下,我們來晚了」
雖然知道在外蟲面前,艾弗利必須要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即使是雄蟲的錯,也不能說雄蟲有錯。
祁山還是有些不自在,明明是他想留下來,這會責任變成是艾弗利來晚了。
「沒有,我知道老師一開始就讓蟲跟在身邊保護我,是我好久沒回荒星,想留一段時間」祁山抱住平視他的艾弗利。
「謝謝老師。」
艾弗利愣了一下,淡笑著抱起祁山。
眼睛掃過跟著他的軍雌,不出意外的發現他們眼裡的敬佩。
他的安排不是所有蟲都知道,也有蟲懷疑他對閣下的輕慢,這下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