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雌:「別問我,我也感覺在做夢。」
宣誓項圈好好的戴在野獸身上呢。
「不愧是閣下...連野獸都乖乖戴上宣誓項圈。」
「是啊,可以記入史冊了吧。」
「但是話說回來」
「如果是祁山閣下」
「讓我戴也不是不可以~」
身邊藍發軍雌驚恐的看著他們,然後看到其他戰友竟然贊同的點點頭,立馬離他們三丈遠:「你們瘋了,要雄蟲不要命啦。」
他們看著彼此,同時一笑,看著藍發軍雌,用一種你還年輕,你不懂的表情道:「因為是祁山閣下啊。」
「其他雄蟲我拒絕,但是是祁山閣下,我願意。」
「嗯嗯!以後你就懂了~」
「如果閣下在檢查的時候能再粗暴一點就好啦~明明我不會受傷~」
「呵呵,讓閣下知道你就等著軍長親自給你檢查吧。」
「不了,謝謝」你以為他為什麼不敢和閣下表白啊!是因為不想嗎!
藍發軍雌拼命搖頭:不能理解,雖然我是新蟲,但以後也不能理解為什麼連命都不要。
雖然他能為了保護雄蟲放棄生命,但,但不代表是這樣放棄生命啊!
為了得到雄蟲的歡喜,戴上宣誓項圈腦子有洞嗎?
然而他的戰友們卻以一種孩子還小,不懂美好的表情,憐憫的看著他。
藍發軍雌:我時常因為自己過於正常,和你們格格不入!
第二百七十四章 歷來了
雌蟲的神經比祁山想像中還大條,在發現野獸對祁山沒有惡意,而且乖乖戴上項圈後,他們就把野獸當做自己獸相處。
經過祁山的同意後,他們時不時來圍觀一下這個自願戴上項圈的野獸,膽大的直接上手。
甚至把獸煩到了,給了他一口,祁山嚇得跑去醫務室:「沒事吧?」
別他剛把野獸收編,下一秒就得處死。
「閣下,您來看我嗎?」坐在病床上的軍雌驚喜的跳起來,感覺這一口真值。
「啊……你沒事就好」何止沒事啊,祁山上下看了一圈,就沒看到他傷口在哪。
「沒事沒事」雌蟲笑得合不攏嘴。
「閣下您別理他,是他自己作的,非要把手放進小野嘴裡。」身邊的軍雌嘲笑道。
祁山不知道給野獸取什麼名,乾脆就叫小野。
受傷的軍雌擼起袖子,淺淺的幾個牙印:「嘻嘻,對不起嘛小野,讓你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