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搖頭的軍雌一僵，拿身邊昏迷的戰友擋住自己，攤平躺屍。
祁山好笑的連哄帶勸，把歷帶走。
從肉體到精神都被打壓了一天的軍雌們淚流滿面，終於走了。
祁山把歷拉倒實驗室，檢測儀器來一套，看著結果顯示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眉頭緊皺：「老師，請不要劇烈運動。」
「啊……其實，也不算劇烈……」歷在祁山的目光中，有些氣弱。
在他看來確實不算劇烈運動，充其量只能算運動吧，訓練嘛，再怎麼弱，多少會挨上兩拳。
對於軍雌而言，真的就是睡一覺就能好的傷勢，連藥膏都不用擦。
雖然他不知道祁山為什麼那麼嚴肅，不過不妨礙他感到心虛。
看著來回跑動在各個儀器前的祁山，雖然忙碌，腳步卻輕盈。
「你在這裡開心嗎？」歷問道。
祁山恍惚了一下，在薔薇館時，歷也這樣問過他，不過現在和那時候又不太一樣。
他笑道：「嗯，很開心。」
雖然環境不怎麼樣，不過對於他而言區別並不大，該有的都有，沒有的也會從外送進來，更別提他儲存空間的一堆東西。
「那就好。」
「歷老師，不要轉移話題，請脫掉上衣站在筋骨測試儀上。」
「不，這個」歷看向祁山。
「沒事，雌蟲和雄蟲的身體外形差不多。」我不在乎。
「……」歷沉默的看著他，眼中滿是不贊同。
祁山合上記錄冊，遞給旁邊的軍雌：「好吧，我出去，你幫我記錄一下。」
說完嘆了口氣，明明都長得差不多，怎麼還害羞呢？
「是！」軍雌接過記錄冊，敬了個禮。
歷正準備脫衣服，祁山突然又探了個頭進來：「認真點，不要記錯。」
「是，閣下您先出去吧」軍雌臉紅了，跑過去關上門，他都不敢看身後軍長的表情。
第二百七十七章 實驗經費
五分鐘後，祁山走進房間，看著歷的體測記錄，忍不住嘖了一聲。
「太糟糕了！」
「有嗎？」歷整理好衣服，他覺得自己身體挺好的呀，吃嘛嘛香。
「您的神經為什麼一直緊繃著？」
歷理所當然：「要隨時保持警惕。」
祁山扶額：「老師，雖然保持警惕是好事，但是在休息的時候請放鬆一下，繃太緊對您的精神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