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嘶~感覺軍長的拳更重了。」
「想開點，起碼我們現在是站著挨揍的。」
「軍長是不是也進步了，感覺現在他的速度好快。」
「...不會吧」要是這樣就恐怖了。
軍雌們看著彼此，「軍長這個水平...還需要再進步嗎？」
「再進步下去，我們怎麼活啊。」
「S級，恐怖如斯。」
一開始祁山還阻止歷親自訓練他們，但發現不訓練歷無聊得發慌，更不利於精神恢復，祁山就鬆口了，讓歷去訓練。
有歷在，祁山也輕鬆不少，金石星的防護水平直線上升，甚至連祁山特收進來的金石星原住民，戰鬥意識都直線上升。
揍沒白挨。
但歷在外的時間有限，第五天，歷就找到祁山：「我明天就走了。」
「這麼快？」祁山一驚，「你的身體還沒調理好。」
歷搖搖頭：「已經差不多了，我的情況沒法根治。」
祁山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這是軍雌經常會有的，即使退役了，也會被過去困擾。
就像歷，他即使離開軍隊，成為一名老師，也會時刻處於緊張中。
當然，像他這樣一直保持警惕的蟲也不多見。
「好吧，驗晶石記得隨身攜帶，如果使用過，不管用了多少，都要及時給我補充。」
「知道」歷僵硬的勾起嘴角，摸摸祁山的頭髮「抱歉，還要你為我操心。」
祁山笑得眯眯眼，抓住他的手：「不用道謝，老師，多虧了你們，實驗才能順利進行下來。」
歷抿唇沒說話。
短暫的相處後，歷啟程，前往一軍駐軍地。
「怎麼樣，藍崽生活還好吧。」艾弗里抬眸看了一眼，繼續批改成堆的文件。
「嗯，他說過得很好」歷放下一個盒子，「他給你的。」
艾弗里停下工作，打開盒子，驚訝道：「薔薇館的最新發明？據說對精神紊亂有幫助的那個？」
「你知道？」
艾弗里搖搖頭：「沒見過實物，最新一批物資中有圖片，但沒有資料，其他軍長還在觀望，我和奧托有藍崽的提醒，先搶了。」
對精神紊亂有控制效果，就算是寫在資料上，估計他們也不會信，這類物資屬於非必要物資，不會全部發放，靠軍長自己選擇，針對軍隊所需，用軍隊貢獻點兌換。
如果採購到沒什麼用的花架子，暗虧也得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