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笑死我嗎,拳頭跟八百歲老蟲似的,拐個彎都不會。」
「他爹的,老子都不用動手,你自己把自己摔死吧!」
奧蒙又一次被狠狠摔出去,砸在巨岩,可憐的岩壁被砸得支離破碎。
摔出去前他用盡全力踹了奧托一腳,生生把奧托踹進沼澤里。
圍觀的蟲安靜下來,從看戲,變成了感同身受。
「軍長,對自己的雌子真是一點都不放水。」
「軍長要是對我這麼嚴格,我當場死給他看……」
「別說放水了,感覺更狠了,嘶——看得我頭皮發麻,我要被砸這麼一下,醫務室逃不了,奧蒙居然還能站起來。」
「我相信奧蒙進步很大了。。。快看,巨岩堆里好像有什麼反光?是冷兵器,運氣真好啊。」
「別說,奧蒙真猛,居然敢把軍長踹進沼澤,就算是軍長,在沼澤地一時半會也爬不出來吧。」
「那你小看軍長了,看,一秒飛出來,這麼點地困不住軍長的,就是看著,呃,狼狽了點,軍長手上拿了什麼?」
滿身污穢,奧托飛到岩石和深水交界處,隨手把手上的髒東西抹到石壁上,跳進深水中簡單清洗,噁心的味道熏得他頭暈。
爬出水面的奧托露出了一個獰笑,他手裡的東西也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是一個急救箱,上面綁著斷掉的長鞭,不知道是哪一場的倒霉蛋留下的。
「軍長也找到了武器,長鞭?還有緊急醫療物資?」
綜合性訓練場原本是給多個蟲一起使用,模擬惡劣的生態環境,最長七天七夜,活到最後,取得隱藏物品的蟲獲勝。
有醫療物資很正常。
奧蒙找到了一把長槍,而奧托找到了鞭子和急救箱。
「嘶~急救箱對於軍長來說沒用吧。」
「他們只是短暫切磋,這種情況下還能停下來綁個繃帶?」
急救箱相當於廢物。
「不對」盯著巨大光屏的蟲震驚的指著賽場,「軍長把碘伏倒在鞭子上了。」
奧托爬出來後,沒急著追殺剛爬起來,還站不穩的奧蒙,而是將鞭子放進水潭,簡單洗了洗,洗掉表面的爛泥,將碘伏澆在鞭子上,揮舞著鞭子,甩出一條深色的水痕,獰笑的看著奧蒙。
奧蒙持著長槍,正準備再打個來回,看到雌父臉上的笑容。
沒猶豫,轉身就跑,身後的鞭子精準的抽到他身上,輕鬆抽出來一條鞭痕,看起來可怖極了,而碘伏的顏色像極了鮮血,奧蒙根本躲不開鞭子,抱頭鼠竄。
「臭小子,站住別跑!敢把你雌父踹進淤泥地?膽子大了你——」
「啊——傻子才不跑,好痛啊——雌父,講道理我們在切磋,誰知道下面是淤泥地!」
「你雌爹現在就送你去見你雌爺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