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不會!」
「沒錯,我當時連蟲殼都沒露出來,滄龍連我的皮都沒咬破!」
「如果外殼那麼脆弱,怎麼保護蟲族,我當時是因為上文化課睡覺,才被罰寫反省,軍長也是為我好。」
祁山:「真的嗎?」
「真的,我也是,因為戰鬥的時候玩光腦,軍長才會這麼生氣,平時對我們很好。」
祁山釋懷笑道:「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閣下在擔心我」正面面對微笑的蟲,捂住胸口,咚的一聲趴在桌上,不敢看祁山。
祁山對著被當魚餌的蟲道:「戰鬥很危險的,不能分心。」
軍雌撓撓頭:「其實沒什麼危險...我知道了,我以後絕對不這樣。」
等等,軍雌突然反應過來,他們給軍長洗白了,那他們在閣下眼裡,會不會變成連本職都做不好的廢蟲。
兩隻蟲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裡的擔憂,小心的抬頭看向祁山,卻正對上祁山剛和旁邊的蟲說完話,回過頭,眼裡帶著笑意,嘴角揚起淡淡弧度。
軍雌看愣了,他第一次懊惱自己文化課不好,形容不了閣下的笑容,只覺得像是清風拂過海面,激起淺淺的波紋,隨風帶來水面的清爽。
又或者像吃到清涼草那樣,從大腦到身體的清爽,仿佛沉疴也被一掃而空,世界從未有過的通透。
他連自己什麼時候吃完十蟲份的營養餐都不知道,閣下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
直到身邊的軍雌奇怪的推了他一把:「餵?你還好吧?」
他聽到自己的嘴回答:「我沒事。」
「你的手環在響哦。」
頓時靈魂重新回到肉體般,他趕緊接通電話:「軍長!」
「為什麼那麼慢?還沒結束嗎?」
「不,已經結束了。」
他想到剛才自己夢遊的狀態,忍不住臉紅,他也是和雄蟲閣下約會過的蟲,居然對一位還沒上線約會渠道的年輕閣下看傻了,太沒用了。
「接觸完,第一感覺是什麼?」軍長問道。
「我,」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我要好好學習文化課。」
他想形容閣下的笑容,但是詞窮了。
「啊?」軍長緩緩打出個問號。
簡單的說了兩句,在電話中也說不清楚,這位軍長掛斷電話,表情古怪。
他的親衛敲門進入,看到他的表情問道:「軍長,出什麼事了?」
軍長:「...矢那小子,腦子好像壞掉了。」
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