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隨著破水聲，滄龍躍到空中，目標正是那一小點不夠塞牙縫，但聞著特別香的獵物。
系統拿出一個小瓶子：「為了防止魚餌太小，我專門在線上撒了滄龍誘捕氣味。」
祁山：「……」生怕滄龍不出現是吧。
「混蛋師父——！」
「噢喲？沒被吃掉？」系統往懸崖下看了一眼，「這不是飛起來了嗎？」
羌努力撲騰翅膀，懸在半空中，全部的力氣都集中在翅膀上，沒力氣說話。
滄龍見一次沒中，又來第二次，這一次比上次跳得更高。
羌又只好努力往上再飛一飛，緩慢的飛回懸崖上，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
「恭喜你，會飛了，」系統海豹鼓掌。
「我，我差點，死掉了啊！」羌心有餘悸看了眼還在試圖跳起來的滄龍。
系統解開他的繩子，「想干還是能幹的嘛，不錯。」
不知道是憋的還是惱的，羌臉色漲紅，牙關緊咬。
系統拎起羌：「好了，第一階段完成，休息一下，開始下一階段。」
羌：「還有？！」
系統：「當然，就你那螞蟻爬的速度，危險時連翅膀都揮不動。」
羌：「你小看誰呢，我只是剛剛長出翅膀不習慣，以後我會飛得比你快！」
系統：「好志向，看來你還有力氣，不需要休息了。」
羌啞巴吃黃連：「我……」
祁山憐憫的搖搖頭，小系可是被歷死亡訓練過來的，學的訓練方法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羌現在還只是學飛，以後還有更多要學的。
祁山不會勸系統溫柔點，因為他知道，系統對羌訓練得越狠，才能讓他未來走得越遠，而且系統知道羌的極限在哪。
只是訓練強度，在旁蟲眼裡太過了，連學校老師都不忍心，同學親眼目睹他的特訓，其他同學訓練，羌也在訓練，其他同學工作，羌在做最累的活，大家休息了，羌還在特訓。
對他的優待沒有半點閒言碎語，優待換來的地獄訓練，沒幾個蟲崽敢要的。
而羌卻很清醒，他知道實力是最重要的，所以哪怕系統對他訓練得狠，他依舊肉眼可見的，對系統更親近。
祁山理解這種感覺，哪怕別蟲對自己多好，都不如增長實力來得有安全感。
羌賭氣不服軟，站在懸崖上就往下跳，害怕還是害怕的，尖叫聲一路朝下，隨後自己濕漉漉的爬上來，又往下跳。
系統升起火，烤好了食物。
第四百七十八章 直令
祁山趴在系統的頭頂，拍拍他的額頭：「小系現在烤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