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恕罪。臣奉命緝拿侍衛十七,但前往四皇子府邸搜查後,並未發現其蹤跡。臣並不知其去向,請皇上責罰。」
御書房內,皇帝坐在龍椅上,面容凝重深沉。他靜靜地聽完禁軍司長的稟報,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
「此事不怪你。十七向來如此,行蹤不定,難以捉摸。你先帶人去設了關卡口的通緝令吧。」
禁軍司長聞言,連忙叩首謝恩,然後起身退出御書房。
而四皇子府邸內,張叔望著禁軍離去的背影,心中也不禁為十七的安危擔憂起來。
皇宮內
炎傾被勒令暫時禁止出宮,他又住回了他小時候曾經的宮院。
他不得不重新踏入那座承載著他童年痛苦與悲歡離合的宮院,那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在訴說著過往的一切。
宮院依舊保持著往昔的寧靜與莊嚴,歲月在這裡留下很多痕跡,稀疏斑駁。炎傾漫步在熟悉的小徑上,每一步都踏出了回憶的漣漪。
宮院內的僕人們見到炎傾歸來,紛紛行禮問安,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尊敬也有幾分同情。
十七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通緝的對象。通緝令尚未發布的空檔,他與蕭尤騎馬已經順利進入了城內。
十七感到有些疲憊,長時間的奔波和對那老虎的壓制讓他消耗了不少內力。
他幾乎是半靠在蕭尤的背上,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虛弱:
「尤,辛苦你送我回府吧。今天帶著那毛孩子跑的有些多,內力有些虧了。主子讓我晚上務必回去,我得休息一下,好晚上值守的。」
蕭尤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心疼與擔憂。他側頭看向十七,只見他臉色略顯疲憊。
「你不必回去,他最近不會回府的。皇宮內,他很安全,不需你值守。」
蕭尤溫柔地回應道,同時加快了馬匹的速度,他想儘快帶十七回到尤萋樓休息。
「待送了小夙霖,我再安排你進宮去見他吧。」
「嗯……」,
在蕭尤身邊很安全,所以十七放鬆了自己,疲憊感使他有些累的迷迷糊糊的應了。
被帶回到房間後,十七便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蕭尤則在一旁默默地為他準備了一些恢復內力的藥物和食物。
很快,十七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而深沉。蕭尤看著他熟睡的臉龐,又想到七嵐那沐風冷靜的臉,沉了沉心思。
罷了,只要他們還活著,就一切都不算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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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站在宮門外,夜色已深,宮燈搖曳,映照出他略微不知所措的身影。他等待已久,卻遲遲未見主子從宮內走出,心中不禁生出種種猜測。
暗一此刻也未見蹤影,更讓他確信,主子定是遇到了什麼情況,被留宿在了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