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林瑾的神情不像騙人,應知衡皺眉,「去醫務所。」
…
另一邊。
陸恪的腿已經被簡單包紮上了,這還是在他反抗劇烈的情況下柏奎好說歹說才包上的。
再深一步的消毒縫針他說什麼也不願意。
在等待應知衡期間,陸恪不耐地和徐或他們說路上卿沒事,已經回S市了。
該說的都說了,陸恪看向柏奎:「你讓人去叫的應知衡怎麼還沒來?」
柏奎:「這…」
說曹操曹操到,去叫人的人回來了,但身後並沒有陸恪想看到的人。
「那個…沒找到應先生…」來人支支吾吾道,「不過我聽人說好像是去了林博士那邊。」
陸恪神色如常,不顧旁人的阻攔站起來,剛包紮好的腿又滲出了血,推開擋在他面前的柏奎直接出了門朝著醫務所的方向走。
徐或客客氣氣地開口:「既然如此,我們三人就先回去了,這幾日打擾了。」
單湖許左看看右看看,定在了柏奎身上,「你去跟上去看看,別鬧出岔子。」
柏奎抽了抽嘴角,認命道:「好。」
醫務所。
郁塵安然地躺在病床上輸著液,旁邊是沉默的應知衡和林瑾。
相顧無言相看兩厭。
剛剛應知衡想要把青年帶走,被林瑾以輸液中不要亂動,不然會有危險為由制止了。
應知衡不敢動了,想了想陸恪斷了觸手,就算沒死也是半殘,回來都是用爬的吧…應該過不來。於是祂不急了。
但不妨礙應知衡怪罪林瑾耽誤祂帶走郁塵。
而林瑾更是對應知衡非常不滿,把郁塵關在危樓,他有沒有想過會有危險,甚至因害怕心焦和突然變化的溫度引發了發燒,危樓長久不住人,環境陰冷。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應知衡望過去,看到來人一愣,又看了下他的腿,神色一冷。
接上了…該死。
陸恪一進來就看到了病床上的郁塵,他冷如冰雕的視線瞬間轉向應知衡。
觸手的疼痛刺激著陸恪,再看到青年在病床上輸著液更是加大了刺激。
帶著殺意的荊棘朝著應知衡刺過來,伴隨著一聲打破椅子的響聲,應知衡站起身迅速躲過去。
兩人對視上,殺意湧現。
本漠不關心的林瑾看到病床上皺了一下眉的青年突然站起身小聲說:「要打出去打,別打擾到郁塵,他需要休息。」
應知衡看了眼青年,又看了看門口的陸恪,煩躁地皺起眉,礙事的東西。
祂的所有計劃都打亂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祂要把青年帶走。
應知衡在林瑾震驚的視線下直接彎腰把郁塵單手抱了起來,另一隻手拎著吊瓶。
林瑾根本不敢碰,如果一個不注意碰到使輸液倒流就不好了。
「你…」陸恪瞪著應知衡,沒想到祂這麼無恥,下一秒又想起青年還在睡又把聲音放小,「你把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