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五娘一邊啃桃子一邊探頭打量陸彥生,這時候王森進屋幫田婆子擺飯菜,好像猜到了夫人在疑惑什麼,低聲說,「七爺知道外頭的人故意拿他的腿打賭,故意不走給外人看呢。」
噗呲一聲,陳五娘忍不住笑了,原來如此,但笑過以後又覺得那些人討厭,太張狂了,竟然敢拿七爺的痛楚賭錢。
吃飯時小娘子眼睛眨呀眨,喝一口絲瓜豆腐湯就想想事情,一連兩碗湯喝下肚,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妙主意。
小娘子忍著笑意同陸彥生說了。
「他們說什麼,我又不在意。」陸彥生用小勺攪著碗中的豆腐,垂眸淡然道。
陳五娘抿了抿唇,心想胡說,他明明在意的很,不然何必故意不在人前走路,不就是想讓他們的賭局揭不了盅嘛。看破不說破,小娘子歪了歪頭,「我在意,你配合我好不好?」
看這樣子,她又想出什麼奇怪的點子了。
那句『我在意』在陸彥生的心中泛起了波瀾,被人在意和放在心上的感覺,很好。於是陸七爺連問配合什麼都沒問,便點頭說好。
陳五娘大喜,給陸彥生夾了兩片肉,笑的雙眼彎彎。
……
接下來幾日,陳五娘要陸彥生從聽雪堂到曬穀台的路上蓋上毛毯,到了小帳房以後再取下,還讓他有事沒事在人前乾咳兩聲。
「這是做什麼?」陸彥生蹙眉,越發不懂這丫頭想什麼了。
「就是裝病,裝得越重越好。」陳五娘扯著陸彥生的袖子,認真地說,「我也下注了,把你上次給的銀錠子全下了。」
陸彥生眉頭皺得更深了,「是不是王森幫你下的。」
這小子越來越荒唐了,竟然哄縱主子去賭博。
陳五娘好心的幫王森揭掉黑鍋,「都是我的主意。」
「誰讓他們做事過分,膽大包天的拿你的腿做賭局,我就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咯,我下的是『七爺腿好了』這個選項,賠率是一比五呢。」陳五娘捏了捏陸彥生的肩膀,笑著道,「你若裝得像一些,說不定過兩日就成一比七了,到時候你在人前一站,哼,我能掙這個數。」
陳五娘伸出兩根手指,二十兩。
陸彥生想笑,又覺得荒唐,他這是幫陳嬌出老千,這不合規矩。陳五娘期待地看著陸彥生,靜待他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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