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夠狠的, 這也能把他拉下水……」
一手拿著手機看新聞, 一手按門鈴, 於盡站在套房外, 小聲感慨某人的手段。
甘卻剛從電視桌底下搬出他的德州·撲·克,就聽見門鈴聲響。
可是『十八歲』才出去了半小時左右的樣子呀,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趴在門上看, 原來是他的朋友於盡。
她轉過身背靠門, 有點猶豫,不知道要不要開。
門鈴聲持續在響,於盡低著頭瀏覽那篇新聞, 猜想范初影現在是什麼心情。
目前他父親只是被檢·舉了以前的陳年舊錯,並不是轟轟烈烈的突然落馬,而是剛連任不久就被調離中央, 撤離原職, 降了級。
但是原本由他負責的那個政府招標項目被移交了,不用多久, 藏在其中的貓膩就會被查出來。
某人再聯合幾位在職官員公關一下, 就會完全毀掉他的官途。
可以可以, 早不設套晚不設套, 偏偏在范初影畢業剛回國準備創業時來這麼一出。
記仇張, 一點都不含糊。
於盡對范初影的印象只停留在:生得不錯;在張的生辰聚會上拐走過他;痴漢。
他跟他算不上有交情,也不知道他跟張在回中國之前的事。
還有,特麼房裡的兩人是還睡醒麼?按了三遍門鈴也沒人來開門。
於盡鬱悶地撥通張的號碼, 但是沒一會兒就被切斷了……切斷了……
門後面的甘卻打定主意,說不出話就不說了,反正『十八歲』允許過。
於是,在於盡正打算離開時,門突然開了。
「喲,小甘,」他轉過身,有點意外,還有點語塞,「上午好呀。」
但她只是打開門、讓開道路,藏在門後面,沒說話。
於盡記得張的簡訊,說她輕微自閉。當下也沒覺得尷尬,反而輕手輕腳地走進去,怕一不下心嚇到某人的姑娘。
「張不在啊?」他在主廳里探頭探腦看了一圈,問她。
甘卻望著他,輕輕搖頭。
「沒事,哈哈,」於盡習慣性摸去他的冰箱,「我等等他,順便陪你聊聊天。」
甘卻沒再理他了,主觀性地把自己的世界封閉起來。
「我去,只有果醋?這又是什麼水果,難道這也能榨成汁?」他在冰箱口看了半天,沒看見能喝的東西。
再轉身時,只見某人的姑娘盤著腿坐在電視桌前的地板上,背對著他這邊,不知道在幹什麼。
於盡一直沒搞明白,為什麼張會把這樣一個女孩放在身邊。當然,他八卦歸八卦,還是識相的,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還有,這倆人在一起,並沒讓他感覺到男女之間的愛情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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