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羽未置可否,「平日裡罵我罵順了嘴,踢我這團棉花也習慣了,等真的踢到鐵板了再來喊痛,是不是太遲了一點?」
「不過她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毛菲菲說,「我有一個猜測,你聽聽哈。」
「嗯。」
電梯緩緩上升,毛菲菲看向季清羽,輕聲道:「會不會是馮昱?」
季清羽若有所思。
等走出電梯來到店裡入座後,她才搖了搖頭,皺眉道:「我覺得不是。」
「可是他們兄弟的關係的確緩和了不是嗎?」毛菲菲說。
季清羽撐著臉,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我總覺得馮昱不是這種人,太繞了。」
馮昱如果真的想跟馮成則關係緩和,哪裡需要這麼多陰謀陽謀,有馮董跟鄭明月在,只要他有這個心,自然會有人幫忙。
毛菲菲聳聳肩,「此一時彼一時,經過那麼多的事,人是會變的,好吧,不提他,那你打算怎麼辦?」
「直接告訴姓馮的鐵板。」季清羽接過毛菲菲遞來的手機,低頭掃著屏幕上的菜單,選自己要吃的,「不管這個人是誰,馮成則……」她頓了頓,「他都不是一個會允許別人算計他的人。」
毛菲菲大笑:「豪門水深,事也真多啊。」
「不說這個了,倒胃口。」季清羽笑,「因為姓季的棉花現在餓了。」
-
醫院裡。
馮成則這幾天每天下班後都會來,但算上住院到現在,他也只見過馮昱兩面。一面是在當天晚上,他們又一次針鋒相對,第二面則是在昨天,馮昱的那點傷不重,傷口已經痊癒,連紗布都已經取了下來,隨時都可以準備出院。
那場人為造成的事故沒有對外聲張,可也有不少人知道馮昱受傷住院,在這個節骨眼上,自然也會吸引部分人的關注。
即便他來了,也是做給外人看的。
他通常都會在他那間病房處理工作上的事。父母會錯峰過來,也算是風平浪靜。
窗外夜色降臨,門口傳來敲門聲,他乾脆關了電腦,起身過去開門,喊道:「媽。」
鄭明月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了摞在茶几桌上的文件。兩個孩子都是她生的,但她更心疼大兒子,他是老大,資質更好,小小年紀就被寄予厚望,學生時代要當最優秀的學生,接手公司以後更是如陀螺般一刻不得放鬆,那個擔子多沉啊,可是這麼多年,沒聽他喊過苦,也沒喊過累,有記憶懂事以來,連哭都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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