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讓我審判審判。」
「從飛機上醒來。」他語調緩慢地說,「算得上是大事。」
「是很大很大很大的事。」她糾正,「我這輩子就沒碰上過這麼離譜的事好嗎?」
「接沅寶放學也是。」
她也隨著他提起這些事,開始回憶了當時的種種心境,慢慢地,也笑了起來,「好奇怪,時間也沒有過很久,但總覺得好像跟你一起經歷了很多很多事。」
「不說這個,今天也有一件大事。」他再次不浪漫地打斷了她的回憶,這個時候,他但凡能配合一點點,稍微聊聊心路歷程,得出「有情人哪怕只相處幾天,也可以心心相映,愛到海枯石爛、滄海桑田」這個結論,他們再深情相擁,是多麼偶像劇的片段,可他偏偏不。
「什麼事?」
「按摩。」
季清羽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靠在他肩膀上笑出聲來。
也行,看在這件大事跟她有關的份上,饒了他。
回家的路要開四十分鐘,他們也沒做別的事,隨便聊聊,隨便吻吻,時間也過得飛快,等車輛再次駛進地庫時,季清羽慌忙推開他,坐直身體,整理凌亂了的頭發,口紅也被吃得差不多了,露出原本的唇色。
她埋怨地看他一眼。
馮成則居然還敢腆著臉對她說:「見我沒必要塗這個。」
這是什麼直男發言!
她現在相信他過去沒有女朋友了,如果有過,那麼馮成則這個人不應該還活在世上呀。
…
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九點鍾。
這是馮嘉沅睡覺的點,季清羽收到了孫姐發來的消息後,才刷了指紋跟馮成則進門,兩人都刻意地放輕了動靜來了兒童房。
小小的兒童床上,馮嘉沅已經睡著。
劉姐搬了沙發凳坐在床邊拉著沅寶的手,熟練地剪著指甲。沅寶一隻手五個手指頭,都短短的,手背上還有窩窩,季清羽沒想到,有一天她能看給小孩剪指甲看得入迷。
馮嘉沅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剪指甲剪頭發。
更小一點的時候,讓景城有口皆碑的兒童理髮師來家裡,她能哭得撕心裂肺,一直到現在,她看到跟那個理髮師長得像的人轉身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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