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實沒聽到這話似的,到了書房之後,直接命人將富全給摁住捆了關起來。
人活在世上,都會分個親疏遠近,富全娶了妻,也有許多妾室和女人,但是沒有生出兒女,於是他收養了十多個孩子。如今那些孩子都已經長大,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就做了鋪子裡的大掌柜。
顧秋實接過帳本之後,找了人將富全兒女的差事都接了過來。不管位置要不要緊,手頭的活計一擼到底。
富全就被關在書房的暗室中,得知此事後,氣得大叫:「公子,你這根本就是針對,那些孩子裡有性子踏實的,你看也不看……這種做法,會弄出大亂子。」
「我就是針對啊。」顧秋實擺擺手,「把他的嘴給堵住。就憑母親這些年對我做的事,我針對一下有何不可?」
富全:「……」
之前莊氏有派人教過魏志康學算帳,但也只是算帳而已。生意上的事情一點沒教,更別提讓魏志康管事了。
不過,顧秋實從一開始動手的時候就表明了自己在暗地裡安排,那麼他會做生意也不是什麼稀奇事。當日他把所有的管事都叫了進來,對他有敵意的全部換掉,哪怕是鋪子關張也在所不惜。發現帳本有問題的全部送到衙門,一點情面都不講,不接受任何人求情。
短短半天,魏府的管事和夥計就經歷了大變動,有七間鋪子直接開不起來了……莊氏為何能把生意做順,正是因為她對於手頭的蛀蟲不怎麼嚴厲。畢竟魏府生意遍布衣食住行,每個月的盈利有很多,被那些管事貪墨之後,剩下的也根本花不完。
顧秋實送到衙門的管事足有二十一位,因為莊氏寬鬆,富全收了好處也不會細查,他們的帳目上錯漏百出,大人那邊的師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午飯顧秋實就在書房吃了,回院子的時候,天已近黃昏。
他溜溜噠噠走在路上,忽然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是紅豆。
此時的紅豆急得滿頭大汗,慌慌張張跪下道:「夫人忽然腹痛難忍,府里的大夫奴婢請不動,請公子看在夫人照顧您多年的份上去看看吧。奴婢求您。」
說著就要磕頭。
顧秋實忽然想起今兒已經是莊氏吃下藥的第三日,一拍額頭:「我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還沒有準備藥呢,前面帶路吧。」
光是待在他身邊疼痛可不夠,之前不過是跑去請安故意讓莊氏難受而已。如今這才是正經的中毒。不然,莊氏找到機會把他害死,豈不是可以解脫了?
紅豆眼皮一跳。
主子發覺身子不適,就猜到是自己中毒的緣故。沒想到還真是……這可不妙。
之前公子去請安的時候,主子靠近了才會難受。只要想法子避開了公子,日子就還能過。這要是沒看見公子也會疼痛……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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