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繼東想要回府做回魏老爺,還得莊氏點頭,只這一步就不容易!
「東西是我父親的,如果你真是我父親,又願意將家財捐掉的話,我無所謂。」顧秋實笑了笑,「我爭這個家主,不是為了銀子。你拿銀子來威脅我沒有用。」
魏繼東好話說盡,威逼利誘都用上了,奈何魏志康油鹽不進,當即怒從心頭起,一巴掌拍在桌上:「逆子!」
顧秋實沖他一笑,揚聲吩咐:「來人,把這位客人請出去!」
魏繼東:「……」
「我才是這個酒樓的東家!」
顧秋實似笑非笑:「我覺得你就算不是騙子,也是個瘋子,發了癔症才胡說八道。」
言下之意,他也不承認魏繼東的身份。
有掌柜推門進來,魏繼東冷笑一聲,不等掌柜相請,甩袖就走。
顧秋實確實是有事情要忙,用過膳後,過了半個時辰才出門,打算再去看一間鋪子。結果出門不久,馬車就被人攔住。
站在馬車前面的人是白蘭,她一身白衣,五官精緻,整個人蒼白瘦弱。也因為這份羸弱,讓人論不清她的年紀,顧秋實看到她的臉後,微愣了一下,因為此人和蝶舞有些相似。
現如今蝶舞身子也很虛弱,兩人至少有七成相似。
蝶舞身世未明,搞不好和這位白蘭有些血緣。因著白蘭的容貌,顧秋實盯她的時間有點長。
白蘭低下頭,提醒道:「魏公子,論年紀,我大概可以做你母親了。」
顧秋實嗤笑一聲:「你以為我看上你了?」
白蘭確實是這個意思,但她不覺得自己有會錯了意。男人看女人,如果細細打量,那絕對是上了心。哪怕白蘭篤定,可魏志康否認,她也不好揪著不放,那樣顯得她自視甚高,對自己的容貌特別自信似的。再說,她站在這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老爺剛剛去找你,回來勃然大怒。聽說是你不願意承認他的身份,魏公子,我想說的是,你想要的那些東西沒有人跟你搶。」
顧秋實立即問:「既然不搶,那你們回來做什麼?」
白蘭啞口無言,魏繼東當初離開時帶了一大筆錢,可再多的銀子都有花完的時候,要是不賺錢,那就是用水瓢從缸中往外舀水,早晚都會舀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