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實緩步踏入,門房已經用眼神吩咐一個小童去報信,蝶舞很緊張,一路走一路觀望, 說實話 白家的景致不錯,但是比起樓府就差得遠, 她最近在樓府隨處可去,已經看多了各種美景。她看見這些並不覺得稀奇好看,只是心裡慌亂,想要找點事做。
到了正堂之中,已經坐了七八個人,主位上六十歲左右的胖老頭看見顧秋實後,立即起身:「今早上我是被喜鵲跟吵醒的,當時就知道肯定有好事發生。也沒想到魏府的公子會上門,快請進。看茶!」
顧秋實扶了一把蝶舞。
堂中的人已經注意到了蝶舞的容貌,忍不住面面相覷。為首的老頭兒瞅了一眼:「這位……」
「這是我娘,之前一直住在城裡。」顧秋實不想讓他們錯認蝶舞為白蘭,算年紀,白蘭應該要年長几歲。
白老爺驚訝地問:「沒離開過?」
白夫人已經起身,顫抖著手過來拉蝶舞的手:「你……今年多大?」
說著,推了一下蝶舞手腕上的衣衫,看到了她手腕骨旁邊的一塊疤。
白夫人伸手摸索著那塊疤,眼淚落了出來,喃喃問:「怎麼變成疤了?」
蝶舞情緒激動,嘴唇顫抖,根本說不出話。
顧秋實好奇:「這裡本來該是什麼?」
「該是一塊深色的胎記,長這樣。」白夫人眼圈紅紅,用手指畫了一塊雲朵狀的東西。
白老爺若有所思。
除開夫妻二人之外,這屋中還有六個人,像是三對夫妻。此刻其中一個年輕的婦人忍不住道:「母親,您的意思是這是走丟的五妹?」
白夫人看著蝶舞的眉眼:「再不會錯的!一定是她,我有感覺,這就是我的女兒。」
「不會是騙子吧?」年輕婦人嘀咕。
此話一出,白老爺臉一沉,呵斥道:「魏公子跑到咱們家來騙什麼?不會說話就少開口,將要說的話先在腦子裡轉三圈,別跟個蠢貨似的。」
年輕婦人被罵,立刻委屈地拽了拽自家男人。
男人是白老爺的第三個兒子白棋玉,聞言立即辯解:「父親,佩兒這擔憂也不無道理……」
蝶舞聽見這話,想要將手從白夫人的掌中抽出,奈何白夫人抓得緊,她抽不出。
顧秋實見狀,上前一把搶過,掐住白夫人手腕。
白夫人吃痛,只能撒手。
「娘,我覺得這些不是你的親人,咱們還是再找找吧。」顧秋實說完,拉著蝶舞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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