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結論,丁夫人又哭了一場,後來還暈了過去。丁老爺又請了一位道長做法事,然後將兒子重新葬下。
這期間,丁老爺都暈過去兩次。眾人瞧見後,都心有不忍。
等到翌日大人升堂審理此事,眾人看向白蘭的目光都滿是不善。
過不下去的夫妻也有,生在大戶人家還不好辦嗎?各住各的院子,一天也見不上一面,怎麼就非得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更何況,認識丁禮的人都說,他是個溫和知禮之人。
白蘭就如眾人猜測的那樣,到了堂上就喊冤,死活不承認自己和丁禮的死有關,甚至還列舉了丁禮生病後她幾次出門祈福之事。
丁夫人在邊上哭,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了:「你那哪裡是出門為他祈福,分明就是出門和男人幽會!我後來特意打聽過。每次你去郊外,賀家那位也去。說什麼為了我兒子,你哄鬼呢!」
她情緒激動,哭著喊著,顯得有些吵鬧。大人立即阻止,一拍驚堂木:「你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就去外頭看。」
丁夫人當然不願意離開,立刻將嘴裡的聲音捂了回去。夫妻倆說白蘭說兇手,自然不能只憑猜測,還得拿出其他的證據,他們叫出了當年白蘭院子裡的一個小丫頭。
小丫頭親眼看到白蘭的丫鬟在院子裡埋藥材,又剛好看到過白蘭親自去醫館買藥。
當年醫館中的大夫已經沒有坐堂,兒子去了郊外養老,丁家夫妻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叫出來。
大夫沒有出手毒害人,當年給白蘭配的也不是毒藥,而是兩種藥物相剋,他說過不能放在一起用。是白蘭執意,說是她的病情特殊,必須要將這兩种放在一起,並且願意翻倍給錢,大夫還是不願意。
「然後我從徒弟那裡得知,這位夫人去了我徒弟的醫館專抓那一種藥,有小藥童貪圖她給的好處,悄悄給她抓了。」
白蘭臉色煞白,卻阻止不了當年那些知道她做了什麼事的人被一一找出來。
物證是沒有了,但是人證還在,又有丁禮的骸骨,白蘭幾乎沒有了脫罪的可能。當大人問白蘭還有什麼話說時,她眼神從堂中掃到堂外,沒有看見賀林,沒有看見魏繼東,只看到了父親。
「大人,這個方子,是我爹給我的。」
白老爺一直提著一顆心,就怕白蘭發瘋,結果她還是瘋了。
「白蘭,不要胡說!丁家找上門來,我才知道你當年幹了什麼。再說,丁禮是我自己親自選的女婿,我瘋了才會跑去毒害他!」白老爺嚇壞了,急忙跪求大人還自己清白。想到白蘭說過,如果他不救人,就說他指使姐弟倆丟的白梅,他不願意被污衊,乾脆提前撇清:「這丫頭天生壞種,當初她九歲的時候,就把我的小女兒帶出去丟掉,然後回來說妹妹走丟,那時候她年紀小,我們絲毫都沒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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