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臉不信:「你一聞就知道?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個大夫呢,據老夫所知,你以前就是個做首飾的,最多還會點算帳的本事。你倒是說說你什麼時候學的辯藥配藥?還有,你的方子拿出來,我一看便知。」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這個藥是我自己配的哦。」顧秋實擺擺手,「我不可能拿方子給你看,要麼把你的給我看?」
幾乎所有的藥方,那都是絕密,交給親傳弟子,都得在弟子跟著十年八年之後,那玩意兒是傳家的東西,可不是誰都可以看的。
「你是來找茬的吧?」顧秋實上下打量他,「劉三讓你來的?」
老頭冷笑:「我要去告你偷我的方子!識相的,你現在就把方子給我,我給你一筆銀子,然後你再也不要做這個生意。否則,你這生意還能做下去,算我輸!」
這就是威脅了。
顧秋實做生意不是一兩次,也經常被人威脅。像老頭這樣的人他遇得多了,這也不是最嚇人的那種。
「那你就去告啊。」
老頭轉身就走。
稍晚一些的時候,真的有官兵來了,說是要請顧秋實去衙門問話。
顧秋實並不與官兵爭執,乖乖就去了。
他心裡明白,老頭並不是想藉此告倒他,因為兩人的方子根本就不同,他所擁有的方子誰都拿不出來。老頭非要如此,就是想鬧得他的生意做不下去。
果然,衙門中的大人仔細辯過他的方子,又請了衙門中的大夫仔細看過,立刻就將他放了。
一天之內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顧秋實回家時已經是深夜,按理說,他得儘快回家讓張氏放心。可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憤怒,今晚上要是不做點事,他這心裡就痛快。
不光是劉三公子在針對他,他私底下也打聽過劉家的一些事,那個劉三公子喜歡逛賭坊,不過呢,他逛的賭坊是劉家人開的,純粹是讓他過癮,不會輸太多的銀子。
劉三公子不喜歡自己一直贏,不喜歡別人讓著他。於是他喜歡喬裝改扮,故意跑去和陌生的客人賭。興致上來,玩到深夜是很正常的事。
今晚上他想到能夠讓胡秋陽吃癟,心裡很高興,玩的時候還喝了一些酒。又贏了一大堆……和陌生人賭,他都贏了一大堆,證明他不光是運氣好,賭術也不錯。
靠在馬車裡,他隨著馬車搖晃哼著歌,愜意無比。
忽然,他聽到自己的車夫怒喝:「讓開!」
劉三公子正想掀帘子看看是誰,就見馬車急速剎停,他控制不住地整個人栽倒出去。
越是富裕的人越是惜命,劉三公子也一樣,他出門不光帶了車夫和隨從,還帶了六個護衛。城裡很少有混混敢打劫富家公子,再說,他就在三教九流之地混跡,哪怕他喬裝後別人不認識他的人,卻絕對認得他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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