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已經跳下水渠,直接把水往自家的田裡截。
「你住手!」中年男人呵斥。
顧秋實抬頭:「你要是想多澆,跟錢家人商量好,合起伙來只壓榨我們家,欺負誰呢?還是,你要不要接骨?」
他掏出一兩銀子扔在中年男人前面,然後又抱了一塊截水用的大石頭,作勢要砸人。
中年男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動不動傷人呢?」
顧秋實振振有詞:「我賠償了啊!」
圍觀眾人里,有人看不下去:「你這故意傷人然後賠償,跟惡霸有什麼兩樣?」
顧秋實頷首:「那他的做法和惡霸也沒區別啊。同樣都惡,只看誰惡得過誰。」
不是所有人都看得慣中年男人的做法,水只有那麼多,他非要多澆,那必須有人少澆,張家不願意做這個冤大頭了,那後面的人絕對要吃虧。於是,眾人紛紛出面勸說。
顧秋實已經截好了水,掐著點等了兩刻鐘,然後帶著張父一起回家。
張父心裡有點暢快,在村里種了這麼多年的地,少有哪一天是澆足了時間的。
「兒子,還是你厲害。」
顧秋實搖頭:「他們也不是多惡,只要你比他們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張父老實了一輩子,做不出來這種事。
父子二人到家,張母已經做好了晚飯。
當日夜裡,顧秋實早早睡下,翌日天不亮就去了鎮上。
張明朗幫忙的這家酒樓,算是鎮上最大的酒樓之一,如這般規模的攏共有三家,生意都差不多。
顧秋實到的時候,酒樓大門已開,裡面有夥計在擦桌子,沒看見江煙兒。想到這女人後來成為了東家夫人,他沒有如張明朗往日一般直接去後廚幫忙,而是悄悄從樓梯上了東家專用的閣樓。
閣樓里只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沒人說話,顧秋實確定裡面有人後,一抬腳,猛然踹開了門。
門板彈開,驚飛了一雙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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