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就走:「之前我送去的那些禮物就當不存在,日後這婚事不要再提。我會讓人傳信……對了,東家,我還是告假回去把這件事情跟我爹娘說清楚。不然,他們聽了別人的轉述,肯定會多想。萬一找去江家說情,節外生枝就不好了。」
屋中的二人眼看他一副退親這事沒商量的模樣,瞬間就慌了。東家一臉嚴肅:「你已經四天沒來,不許再告假。」
顧秋實順勢道:「那我就不幹了。」
東家呵斥:「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咱們酒樓的規矩,夥計想要離開,必須得在我找到新的夥計之後,找不到人,也是在提出離開的兩個月之後才能離開酒樓。」
顧秋實沉默:「那我兩個月之後走。」
東家呵斥:「現在,去上工。」
顧秋實故作一副憋屈的模樣,噔噔噔下樓去了後廚。
看著他帶著怒氣的背影,江煙兒咬著唇,緊張地問:「萬一他到處亂說怎麼辦?」
東家沉吟了下:「放心,我會去找他談。」
此事宜早不宜遲,畢竟,人的嘴是最快的東西。說不定下一瞬,張明朗就已經把兩人抱在一起的事情告訴別人了。東家立刻起身下樓,臨走前囑咐:「你不要追來,和往日一樣先把樓上打掃乾淨。」
江煙兒很不安:「可是……」
「夫人是個暴脾氣,我也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東家說到這裡,臉色不太好。畢竟,誰也不想承認自己是個怕媳婦的軟蛋。
尤其他雖然不是贅婿,但是生的女兒跟岳家姓,成親這麼多年只有一個女兒也不敢再找女人生兒子,這身份……和贅婿也不差什麼。他知道外頭的那些人都在笑話自己,只是儘量裝作不知道而已。
江煙兒看出他心情不好,不敢再多言,乖乖退回了閣樓里。
張明朗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所有的菜理出來切好,他做了這麼多年,已經是大廚手底下的第一人。今年他十七,學了好幾道菜,再這麼下去,早晚也會是大廚,在普通的年輕後生里,算得上前途無量。
要知道,做了大廚,每個月的工錢比一般夥計要翻好幾番,養家餬口是絕對沒問題的。幹個十多年,說不定還能在鎮上落一套宅子。
也是因為他這特殊的身份,所以江家人哪怕不喜歡他,也還是答應了這門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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