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屋中只剩下二人。何睿剛想問她又要耍什麼花樣,忽覺肚子一陣疼痛,不是要上茅房的那種痛,而是由內而外,痛到讓人幾欲暈厥。他再也坐不住,摔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李清歡也滿臉痛苦。但她不慌不忙,取出一把手柄上貼著喜字的匕首。
何睿本來想讓人去請大夫,看到她這麼淡定,瞬間明白這完全在她意料之中,捂著肚子痛苦的問:「你做了什麼?」
「睿郎,我想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呀。」她說著,忍著疼痛爬到他面前,用手比劃了一下,匕首朝著他的胸口狠狠紮下。
何睿:「……」
胸口處又有疼痛傳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把握住李清歡的手:「你做什麼?」
李清歡掰開他的手指,毫不猶豫往自己的胸口也扎了一刀。
何睿驚呆了。
「你瘋了!」
李清歡痛得眼前陣陣發黑,哆哆嗦嗦取過一隻白瓷碗,上面同樣粘了一個喜字,她接了二人的血,又摸出一張符紙,正準備點燃,門被推開,李氏虛弱地站在門口。
何睿如見救星,他胸口的血流得厲害,根本不敢大聲喊叫,看到妻子,眼睛一亮:「夫人,救命!」
不大的屋子裡,兩人癱在地上,到處都是血跡,李氏看著這番情形,揮退了下人,一步步往裡走。
何睿歡喜地看著她走近,看清楚她臉上神情時,再也笑不出來了。
李清歡不看門口,只看著面前的符紙,直到符紙燒成灰燼,所有的灰都落到了血里,她唇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隨即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
「睿郎,成了!下輩子,不會有人夾在我們中間了。」
何睿:「……」這是個什麼路數?
只用這個符燒了心頭血就成?
他肚子痛,胸口也痛,這會兒腦子都開始痛了痛心疾首道:「歡兒,你多半是被人騙了。」
李清歡才不信,兀自笑著。
「清歡,你確實是被人騙了。」李氏的聲音清亮,「那個道長是我安排的。」
李清歡再也笑不出,她瞪著面前的姑母:「你……」
「我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們,即便是你們拿命獻祭,下輩子同樣還是不能在一起。」李氏似笑非笑,「清歡,你應該已經發現了,老爺的專情是假的,不過是我比較會拿捏男人的心思,所以我得了多年的一心一意。你不會拿捏,所以他那麼快就和水仙滾做一堆。那天晚上水仙用的藥不是我安排,但我買藥時我就得知了,那藥只能迷情,不能迷心!何睿他清醒的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誰……」
「不!」李清歡爆發出一聲尖利的嘶吼,「你騙我!」
李氏呵呵一笑,看向用眼神示意下人請大夫的何睿:「老爺,剛才你喝的那第一碗湯,裡面的藥是活血的。只要肌膚一破,血很難止住。二位如此情深,我這……也是成全你們,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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