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實也不好問,就坐在旁邊。
半晌,周平月才出聲:「哥哥,我算是明白了人心難測的意思。」
顧秋實聽她願意說,便追問:「妹夫欺負你了?」
「原先他娶我的時候,好話張口就來,好像我是他這輩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說到這裡,周平月嗤笑一聲,「我當時還真的信了。」
顧秋實好奇:「他有其他女人了?」
「是啊!」周平月告誡自己不要傷心,但還是忍不住,「這才多久?他身邊就有其他人了……他他越來越噁心,弄得我都不想繼續和他過日子了。」
「如果真的不想過,那就不過。和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顧秋實這話真心實意,「和離之後,你搬回家裡去住。」
聽到這話,周平月滿臉意外,側頭望了過來。她想看看秦大頭這話是不是真心……這到了手裡的好處,哪有再拿出去的道理?
尤其秦大頭的日子不太好,院子裡都還是泥地,就連屋子裡都沒有鋪地磚。這樣的房子,比城裡的那個差遠了。
顧秋實感受到了她的打量,道:「我這話是真心的。你要是覺得房子掛在我的名下里住著彆扭,回頭可以把房子改回你的名。」
周平月一臉驚訝:「大哥,你沒開玩笑?」
「當然。」顧秋實笑了,「我答應了爹要照顧你,怎麼可能讓你沒有家?那院子就是你的家啊,你想回就可以回,不用顧忌誰。」
周平月覺得這話特別暖心,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面:「哥哥,我……謝謝你。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大方,不過,院子給你就是你的。當初我之所以敢把院子送給你,是因為我還有其他的院落。」
不過,她可以住回自己嫁妝里的院子,但那裡面沒有暖心的家人。
其實周平月的娘並沒有多富裕,除了給秦大頭的宅子和鋪子,另外還有兩間在城裡位置不錯的鋪子,這就是全部家當。
此時周平月口中的嫁妝宅子,應該是她夫家那邊給了聘禮之後置辦的。當然了,周母手裡那些壓箱底的銀子,肯定也拿來給女兒置辦了嫁妝。
顧秋實頷首:「不管你遇上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如果能幫上你的忙,我一定會幫。」
「也沒什麼,我就是心裡彆扭。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只怪我自己矯情,還真聽信了男人的鬼話。」周平月說到這裡,語氣裡帶上了幾分譏諷之意,「我跑到這兒來,也不過是想拿喬,讓他低頭認錯罷了。」
但難受也是真的。
顧秋實看得出來她的想法,口中說著要和離,卻並沒有真的拋棄夫家回娘家的勇氣。鬧這一場,既是為了疏解自己心裡的鬱氣,也是為了給時間說服自己回去繼續過日子,更想要那男人主動低頭。
「如果真覺得噁心,乾脆不過了。」顧秋實好奇,「能不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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