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儒生臉羞得通紅。
「沒有沒有,我就是可憐她。」
可憐?
顧秋實嗤笑:「你為她忙前忙後,一點甜頭都沒得到,也不知道你是圖什麼。人就躺在那裡,她都睡了那麼多的男人,也不差你一個。」
說著,他抬步出門,直到他下樓出了大堂,都沒看見方才那間房門打開。
*
秋妮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身上的不同,以前她也經常如此。
或是喝醉,或是被下藥,昏昏沉沉一覺睡醒,事情已經辦完了。她想到之前的算計,心下一喜。
秦大頭是喜歡強來麼?
秋妮緩緩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了她身上的青紫,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她唇角微翹,卻又很快變成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輕輕啜泣出聲。
秦儒生也喝了酒,同樣中了藥,雖然吃了解藥,但因為吃的藥太雜,解藥效果不太好,他身子還是受了些影響。不過,發泄了半天,人已經清醒了。他捨不得離開秋妮,乾脆躺在旁邊睡下了。
聽到身邊有動靜,秦儒生也醒了過來。他閉著眼睛心裡很慌,沒想到秋妮會清醒得這麼快,聽到身邊女子在哭,他再也忍不住了:「姐!是我對不起你,你別哭……」
熟悉的聲音傳來,秋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霍然扭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你……怎麼是你?」
秦儒生有些挫敗:「秦大頭沒有中藥,他很清醒。當時就走了,我……我情難自禁,所以……姐……你不要生我的氣。」
秋妮臉都黑了。
倒不是說嫌棄秦儒生,而是想要算計秦大頭本來就不容易,這一次事敗後,興許沒有下一次了。
「都說了讓你多灌他酒,怎麼就讓他醒了?」
秦儒生聽到她的指責,心下難受:「那個姓王的都暈了,秦大頭也是真的撐不住,當時我看著他上來的時候臉都是紅的。誰知道他一躺下就醒了,姐,我真的有按照你的吩咐做事。」
秋妮越想越氣,狠狠一拳捶在被子上,抬腳就踹了秦儒生一下:「趕緊穿上衣裳滾,一會兒捉姦的人就來了,難道你想被堵在床上?」
秦儒生想到不講理的杜家人,慌慌張張跳下床。
秋妮見識過許多男人光裸的模樣,看到秦儒生,她只覺得厭煩無比。
「穿好衣裳你就滾,最近這段時間都不要再找我。不然,讓杜家人知道你做的事,你可能要倒大霉。」
秦儒生忍不住道:「姐,那你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你就由著他們算計你一輩子?」
秋妮懶得回答,聽到有凌亂的腳步聲過來,她催促:「快!」
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