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爹娘看見我這樣,還是會怪罪你。」
秋妮垂下眼眸。
夫妻倆一起干那見不得人的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最開始的時候,事成了她會情緒低落,杜老大還會各種哄著她。
但現在,這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杜老大拿到了銀子,經常跑去外頭喝酒,徹夜不歸是常事。不體諒她就算了,這兩天甚至還對她動手。
她對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了期待,並且這男人動手打女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後頭的許多次。她確實是不守婦道,外人不知內情,看見多了杜老大打她,只會拍手叫好。
說實話,秋妮覺得很委屈,她付出了不少,結果卻只拿到了很少的一部分銀子,還被所有人不理解,被所有人唾罵。
她找的合伙人,必須要理解她,至少,不能對她隨意打罵。
而杜老大這個人就是個無賴,之前她剛一提和離,這混帳就打她……這男人不死,她永遠也無法擺脫他。
如今機會都擺在面前了,秋妮不想錯過。
所以說把人往回送杜家長輩肯定會責備她,但如果往城裡送,而杜老大又沒能活下來,她同樣會被責備。
杜老大是一定會死的,無論她怎麼做,這個通責備都免不了,那她自然是怎麼省事怎麼來。
「叔,麻煩你送我們回村。孩子他爹遇上這種事誰都不想,我不想讓他做個孤魂野鬼,還是回家好。」
杜老大氣得吹鬍子瞪眼:「我不……」
秋妮面色複雜,看向眾人解釋:「他出門的時候好好的,要是我帶了他的屍首回去,真的沒法兒跟家裡的公公婆婆交代。」
車夫已經套好了馬車,這會兒過來揮手叫同行的人:「大家幫忙抬一下,到底去哪兒,想好了沒有?」
前面一句是跟眾人說,後面那句問的是秋妮。
秋妮哭著道:「回家。」
她上了馬車後放聲悲哭,好像已經守了寡似的。
看著馬車遠去,眾人都覺得世事無常,明早上還得重新找馬車,沒那麼快走,眾人也不著急回去睡了,站在院子裡閒聊了會兒,然後越聊越精神。東家找了機會過來詢問他們要不要喝酒,說家裡還有一些滷味,想打牙祭可以買葷的,素的也有。
這大晚上的,不說吃的還好,一說吃的,大家都有點兒餓。又覺得人生短暫,說是可以活六十多歲,可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比如杜老大,白天還活蹦亂跳呢,晚上就要準備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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