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青苗嚇一跳:「母親,那些是我的陪嫁,你們不能動。」
「今日即便是你親娘在這裡,我也同樣要動。」樓夫人滿臉譏諷,「你想害我兒,以為我還會跟你客氣?我們以禮待人,你卻非要找死。不想餓肚子,你就乖一點。」
齊青苗瞪大了眼睛。
她父親是齊大人,無論她走到哪兒,都會得到旁人的尊重,嫁人了不與夫君圓房,不管是男人還是家中長輩都忍著,還對她客客氣氣,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夫家這樣對待。
齊清月急匆匆出門,本來是想回府的,一想到自己險些鑄成大錯,做不成趙家婦,心中就又怒又急,根本冷靜不下來。於是側頭吩咐丫鬟:「回齊府!」
齊大人到康城已經有十多年,早已買了自己的宅子。
三進的大宅位於城東,這條街不是什麼人都能住進來的,齊清月馬車直接進了內宅。
齊夫人早在女兒進門時就已經得到了消息,還出門迎了幾步,女兒自小乖巧,嫁得又好,還孝順,她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看到過閨女。
剛剛看到女兒身影,齊夫人就察覺到不對,此時女兒腳下走得飛快,臉色也不太好,她皺了皺眉,上前握住女兒的手。入手一片冰涼,齊夫人愈發驚訝,確定女兒臉色不對勁,她進門時將所有的下人都留在了門外。
「出什麼事了?」
到了此刻,齊清月才敢放聲哭出來,她緊緊握住母親的手,哭了個肝腸寸斷,滿心都是後怕。
齊夫人見狀,愈發擔憂:「即便是天塌下來了,你也要先告訴我,別只顧著哭呀!」
齊清月這才止住了眼淚,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齊青苗說自己病了,要我過府探望。我還以為她是被婆家欺負了,需要我去撐腰,進門後茶還沒喝兩盞,她就說要午睡,還把我送到了客房。我以為是樓夫人那邊得午睡過後才肯見客,便去了客房,誰知……誰知一覺睡醒,我居然在樓白玉的書房之中,身上還中了藥,若不是樓白玉警覺將我敲暈後及時離開,現在我已經……已經……」
齊夫人乍一聽,立刻想到裡面有陰謀:「是誰在算計,是不是樓家?」
她語氣裡帶上了幾分凌厲和森然。
齊清月哭了:「是青苗!會咬人的狗不叫,往日裡我們小瞧她了。也是出了事之後,樓夫人才跟我說,齊青苗從嫁人的那天起就一直與樓家二公子分房睡,兩人到現在也只空有夫妻之名。」
齊夫人驚了:「真的?」
她一巴掌拍在桌上,「簡直是膽大包天。我還以為她忘了之前的人和事,居然……居然……果然是賤人生的孩子,無論花費多少心力教導,根本就掰不回來。」
齊清月痛痛快快哭了一場,後怕褪去,整個人精神了幾分:「母親,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外傳,樓家那邊會處置一批下人,方才樓夫人還說,要將齊青苗身邊的陪嫁全部發賣,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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