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可真是絕情。」陳老頭語氣不滿。
陳婆子呵呵冷笑:「還不是怪香蓮。」
賀香蓮剛舀了一碗冷水來喝,聽到這話,怒火上頭忍不住嗆咳起來,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意,她忍不住問:「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婆子振振有詞:「你要是有點本事,把人給勾住了。別說借銀,都不用你開口,他就會把所有的積蓄奉上,更不會訛詐你,甚至是鎮上的鋪子和宅子,那都是虎子兄弟倆的。」
賀香蓮:「……」
她心裡有些苦澀,原先她也是這樣認為的。畢竟胡大鑼活了三十多年,沒有誰真正關心他,兩人做夫妻那十年,胡大鑼時常會感動於她的貼心。她都以為自己把這男人捏到掌心裡了,結果……只是她以為的罷了。
「我沒那個本事。」
轉身之際,她忍不住為自己辯駁,「因為我對他始終有保留,畢竟我得顧著三個孩子,得顧著孩子爹。他不願意對我掏心掏肺也正常。」
「這跟我兒有什麼關係?明明是你自己不能抓住男人的心。」陳婆子不願意承認是家裡拖累了兒媳,「你要是有本事抓男人的心,我兒也不會跑出去那麼多年。」
賀香蓮越想越氣。
夫妻之間鬧彆扭,完全是陳皮的錯,是陳皮被外頭等狐狸精迷了心智。
她想要與婆婆爭辯,話到嘴邊,到底還是咽了回去。因為她不知道陳皮在不在家裡,夫妻倆始終回不到從前,若是陳皮聽到了她的指責,回頭又會找她鬧。
夫妻之間吵吵鬧鬧很正常,賀香蓮自認,她為這個家付出得足夠多,陳皮再怒,也不可能把她攆出門。
但她不想吵了。
折騰大半天,賀香蓮被太陽曬得頭暈,還有,又一次被胡大鑼拒絕,她心裡很亂很悶,就想安安靜靜的躺一會兒。
賀香蓮一想到陳皮就在屋中躺著,心裡格外煩躁,但她也沒有別的屋子可以躺,只能忍著。一推門,她瞬間察覺到不對,床上無人,被子亂糟糟的。
她心死瞬間就飄到了別處,轉身出門直奔茅房。
看到她去茅房,陳家二老都沒有多想。
等到賀香蓮確認茅房無人,後院前院都無人後,再回到屋檐下的她,臉色格外難看。
「陳皮呢?」
吵了幾架後,賀香蓮也不再稱呼他為虎子爹,而是直呼名字。
陳老頭有些意外:「不在房裡嗎?」
陳婆子也一臉驚訝:「沒看見他出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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