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力呵呵,眼神不屑:「什麼藥?我沒看見你的藥,少攀扯我。」
「你……」白玉以前從梁府回來,那都是家裡的貴客,像白力這樣的庶子,都不配出現在他的面前,連討好他的資格都沒有。
「你再是庶子,也是白府的公子,眼皮子怎麼就淺成這樣?偷人東西那是賊,你也不怕毀了名聲?」白玉滿臉憤怒,「你如此作為,會給白府蒙羞。」
「羞什麼?」白力滿臉嘲諷,「論拖後腿,誰比得過你?咱們白府在這城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結果你乾的那些事,直接拖累得府里連祖宅都要保不住,也就是你被關在這院子裡不能見人。否則,其他兄弟早就來弄死你了。」
白玉有些心虛,辯解道:「那些事情又不是我想做的,當初我被換走的時候還是這個襁褓里的嬰兒,誰也沒問過我願不願意,現在東窗事發,所有人都來怪我……你們應該怪當年促成此事的人。」
「可是明明不會事發!」白力情緒激動不已,他是個庶子,分家時得不到多少家財,但只要白府還在,哪怕只是虛假繁榮,他也很可能配得上城裡那些數一數二的富商家中庶女。
出身富商家中,哪怕是庶女也會有大把的嫁妝。當下律法規定,出嫁女的嫁妝夫家不得挪用。也就是說,他妻子的嫁妝都是他們這個小家的。
現在好了,白府祖宅不在,虛假的繁榮都維持不住。等到搬出這院子,他大概不是和人共住一院,運氣好點也自己的屋子,運氣差點,可能都不能單獨住一個房。
連自己的屋子都沒有,能娶一個商戶女就不錯了,哪裡還能妄想娶到富商的女兒?
想到此,白力心中滿腹怨氣,「別以為我不知道,原本你的身份不會暴露。都是你貪得無厭,不願意娶梁家主的女兒,才把事情弄成現在這樣。堂堂梁府的嫡女,哪裡配不上你了?我們想娶還娶不著呢。白玉,你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想著好好珍惜你所擁有的,卻貪圖更多。你不光害了自己,還害了我們。若我是賊,你更是偷了整個白府榮光的畜生!」
他情緒激動不已,罵得口水都噴了出來。
白玉憤然:「你天天窩在這院子裡,能知道什麼?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
「那是怎樣?」白力聲音比他更大,「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你乾的那些事情,早已在府內傳開了!都怪你一意孤行不肯娶明月,若不然,梁家主看在女兒的份上,都不會對你和白府趕盡殺絕!」
「這不是我的錯。」白玉否認,「如果有錯,當年兩家結親就是錯的,如果沒有那些算計,白府不會變成這樣。」
「若是沒有當年姑母嫁給梁家主,白府早完了!這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就是因你上進明月,那些真相才被翻了出來。」白力越說越生氣,又見白玉死不認錯,氣沖衝上前,狠狠將他推了一把。
白玉身上有傷,本就是勉強站著,哪裡經得起這一推?
他受不住力,整個人摔倒在地,又壓著了身上的傷,痛到滿臉猙獰。最近這些天他已經學會了忍耐,痛到慘叫根本就不會有人心疼他,還會被人討厭……之前幫他上藥的那個大夫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給收買了,他越是叫,大夫下手越重。
躺在地上的白玉心中一片絕望,他真的感覺自己留在白府沒有活路。可要是離開……他又能去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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