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以後再說吧。」顧秋實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打了個哈欠,「昨晚我沒睡好……」
趙氏立即道:「那就回房睡會兒。」
「不了,我有些睡不慣,再說還帶著護衛和車夫 ,家裡也擠不下這麼多人。我去酒樓住,晚飯不用等我了。」
顧秋實說著話起身,一副不容商量的語氣。
趙氏真的覺得特別驚訝,繼子剛回到家的時候,什麼都能遷就,吃什麼都行,這突然就變了。
她一時間有些無措,試探著問:「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
問這話時,她心裡特別忐忑。
「趙姨對我那麼好,我要是還生氣,豈不是不識好歹?」顧秋實擺擺手,「你們不要多想,我只是離家多年,在這家裡不太習慣,還有,我帶著那麼多的護衛,家裡住不下。」
住不下確實是個理由。
趙氏一時間找不到理由反駁。
周至徹底慌了,如果顧秋實不在家裡住,那所有的算計都要化為泡影,這大概是他能改變自身命運的唯一一個機會,他真的不想錯過。
「可是你難得回來一趟,用不了多久又要走。你要是不住家裡,和爹基本上見不著面,那……也違背了你回鄉的初衷呀,你就不想和父親多相處嗎?」
「你說得有理,這樣,晚飯不用準備我爹的,一會兒爹也接到酒樓去。」顧秋實語氣輕飄飄。
周知:「……」
他一臉的失落:「難道在你心裡,只有顧叔是你的親人,我們都是外人?」
「那倒不是,酒樓住著貴啊,你也知道,我剛出了一大筆銀子,這時候得省著點花。」顧秋實笑吟吟,「還是你非要住酒樓不可?」
周知眼皮一跳,他心有算計,一聽這話,心虛得不行。
「我們這鎮上有房,去住酒樓那是糟蹋銀子。」
真跑去住了,鎮上的長舌婦不會放過他……這分明就是拿銀子往水裡扔嘛,再有銀子也不能這麼花啊!
顧秋實點頭:「有理。」
只兩個字,再也沒有了下文。
顧秋實當真去了酒樓,晚上時等來了顧父。
顧父是來勸兒子的:「你趙姨還給你專門收拾了房間,被褥都是新的,放了好幾年都捨不得拿出來蓋,你一回來就給鋪上了。要是你不回去住,多讓人失落?也就是幾天沒人伺候而已,你趙姨一日三餐給你做好送到手上,你怎麼就不能忍耐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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