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朋友大老遠的過來接你,你總不能讓她在這裡等到明天白天吧?」
聽到這,林思喬總算明白華師姐眼神中的厭惡從何而來了。
她原以為這個叫周琮的和華師姐都認識這麼久了,多少也應該了解一點她的性子,沒想到他做事的目的性竟然這麼強。
可今天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林思喬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笑著道。
「華師姐,我剛才光顧著高興忘了和你說了,其實我今天是開車來的。」
說完又看了一眼周琮,「同志,你說完了沒,說完了麻煩讓一下道,要不是你在這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和華師姐早就出發了。」
周琮這才發現,計程車的後方赫然停著一輛深藍色的小汽車。
一時間,他僵在了原地。
大半夜的,林思喬可沒空在這裡看他的笑話,只希望待會他付車費的時候不要哭才好。
攬著華師姐上了車後,林思喬一腳油門離開了機場。
這個點路上已經沒有什麼車了,不過華春秋怕打擾她開車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她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是落在了林思喬的眼裡。
等回去吃了飯,兩人洗漱完躺到了床上,林思喬便開門見山的問她。
「華師姐,你這次來國,不單只是來找我遊玩這麼簡單的吧?」
華春秋也沒有隱瞞,「是的思喬,我這次來,的確是有件事想要麻煩你。」
說著她從包里拿了一封信出來,「思喬,這封信對我來說很重要,回頭你要是放假回國了,麻煩你幫我帶回去,轉交給我的家人可以嗎?」
華春秋既然開了口,就沒打算讓林思喬稀里糊塗的,她坦然將信件的內容給說了出來。
其實她也沒寫什麼,就是讓家裡人幫忙查一個名叫杜唯生的人。
要不是她身為公職人員,往來國內的信件和電話必須要接受專人的監督,她也不會麻煩林思喬。
說起杜唯生這個名字,林思喬倒是有點印象,之前她在國的時候,聽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提起過這人。
聽說他是大使館的上一任公使,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被降了職成了政治處的主任。
華春秋道,「他是因為我父親的死而被降了職,思喬我不想瞞你,我一直覺得我父親死的很蹊蹺,我來國也是為了這個。」
林思喬默了默,「你是懷疑,你父親的死與他有關嗎?」
華春秋沉默了片刻之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人與她的父親相識多年,兩人是校友更是知交好友,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
若不是這次她來國遇到了父親的另一位好友,華春秋懷疑誰都不可能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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