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第一胎。
現在想起來,嚴氏這個後婆婆還真是盡心盡力。
李氏為自己曾經覺得嚴氏心口不一而感到羞愧。
畢竟凡事都得要對比才能看的更加明白。
而這對嚴鳳茹感激和愧疚,難免對顧彩荷有了更大的怨氣。
當初顧青柏落水,顧玉珠從樹上掉下來,李氏就懷疑顧彩荷。
奈何沒有證據。
畢竟顧彩荷再蠢也知道不能明著做這些的事情。這兩件事情又都是孩子們做的,沒人覺得孩子會是有意的。
實際上,李氏就曾問過自己的兒子顧長文。自己養的兒子李氏最了解。顧長文的性子跟顧青山,亦或者她都不像。
李氏覺得自己也不傻,顧青山表面看著老實,可實際上也不憨,但顧長文性格就有些過分老實。
所以,他跟韓慧一起玩,基本上都是人韓慧小姑娘說了算。
因為這個事情,李氏就曾私底下跟兒子說過,說你是男子漢,要帶著妹妹玩。
言下之意。你得占主導地位,不要一個丫頭片子讓你幹嘛,你就幹嘛,那也太傻了。
但是也不知道她傻兒子明不明白。
但根據顧長文說的,兩件事情沒有疑點。看著就像是一個意外。可是李氏總覺得,顧彩荷肯定跟韓慧那個小丫頭說了什麼話。
這一想就想遠了……
主要是她這個月子也坐了十幾日了,不差幾天,鄉下有的是不坐月子的婦人。她都十幾日了。不差這幾日。
楊氏卻不贊同。
「你個丫頭,你是我生的,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得了,你們夫妻倆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娘就是覺得奇怪所以問問。」
「你也別嫌娘話多。我這不也是關心我自己的外孫嗎?」
「你如今也不要想太多,月子月子,就是要坐滿一個月時間,你的身子骨才能夠完全恢復。」
「左右也不差這幾天了,你不要多想。家裡那邊你也別惦記。我樂意伺候自己閨女兒,誰能管我?」
這邊說了,楊氏又問:「我聽說,還是書院的先生多,要不……」
楊氏其實是聽到一點風聲才會故意這麼問。
不過這個年頭,出嫁的女兒跟親娘的關係,有這個程度都算是格外親厚了。
有些話確實是不方便說。如果覺得私塾不行,想送書院,這也是女兒女婿的事情。
楊氏心裡清楚,這次女兒坐月子她過來伺候,主要是女兒那婆婆不是親婆婆,又分了家不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