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很憨，憨過頭了。」
顧玉珠目光落在不遠處。
「對了，上次不是聽葛夫人說，知府夫人想要尋一味好藥而不得嗎？」
小婉眸光一閃。
「嗯，阿姊的運氣一向好，說不定咱們可以進山試試。」
顧玉珠終於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
她頓時笑了，「還是小婉最了解我。」
小婉跟在她身邊多年，自然最是清楚她的事情。
她的運氣確實一直很好，但凡是她去山裡就一定會有收穫，反正沒有一次是空手而歸的。雖然家裡早就已經不需要靠她的運氣來掙錢養家了，但是小婉也知道當初她靠著一株年份很深的山精賣了一大筆錢……
翌日一早，顧玉珠和小婉都乖巧的表示會在家好好待著，不給娘添麻煩。
這讓嚴鳳茹原本準備好的說辭瞬間就堵在了喉嚨口。
不由狐疑的看了一眼兩個小姑娘。
兩個小姑娘乖巧的眨眼。
嚴鳳茹：「……」
「那好，你們就乖乖的在家待著，哪兒也不許去，我會讓你們舅母們盯著你們的。」
顧玉珠和小婉依然是笑。
「嗯，好，娘放心好了。」
嚴鳳茹根本不知道，不管是林氏還是應氏亦或者相對而言見面不多的康氏，因為這輩子生女兒沒希望了，幾乎都把滿腔的對女兒的愛傾注在她們身上，幾乎是對她們有求必應。
乖乖想上山這算什麼事兒？
特別是應氏本就是大山的女兒。
嚴鳳茹一走，顧玉珠和小婉就各自換了一身衣服。
兩個小姑娘原本一黃一藍，黃色嬌嫩，藍色嬌俏，如今都換成了方便進山的便裝，兩人互相幫忙給對方在手腳上扎繩。
這衣服還是周氏巧思做的。
衣服袖口和褲腿都扎了圈，繩子就埋在圈子裡，一抽一拉就紮緊了，還能把繩子收進衣袖褲腿裡面。
「這衣服做得可真好。」
應氏真心誇讚了一句。
妯娌兩個對視一眼，誰也沒把兩個小姑娘要進山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這都是常事。反倒是珠珠每次進山都會給她們帶不少的好東西。
大概都已經習慣了。
都覺得以顧玉珠的好運氣，出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倒是臨出發前，傅長安找了上來，得知兩個小姑娘要進山，沒來得及多想，就提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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