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鳳茹:「……」
她沒好氣道:「你們倒是什麼都想到了。」
她總不能說兩個孩子想得美吧?
不知道為什麼,嚴鳳茹心裡竟然有些憋屈,她被兩個小丫頭拿捏了……
不過搬新家就是要紅紅火火,是該弄些荷花酥。
顧玉珠三人坐在馬車裡,只過了一會兒,就到了新宅子,顧玉珠還感慨了一句,「咱們新宅子的位置確實不錯,還能停馬車。」
小婉不置可否。
京城這地界,地比金子貴,越是富貴人家,宅子占地面積就越大,宅子外面的路也就修得越寬。
她微微掀開帘子,對著外面的路點了點頭。
確實還不錯。
街道也乾淨,可見鄰居都還不錯。
到了地方,嚴鳳茹也注意到了這些細節,她很滿意。
下車的時候,趕馬車的中年男人立即十分殷勤地擺上了下馬車的凳子。
說起這個,顧玉珠就忍不住吐槽。
明明這個時候坐馬車的多是女眷,怎麼不把馬車車廂設計得矮一些?
不過看著面前那匹高腳馬,好像又明白了。
車廂的設計跟著馬匹走,卻不是跟著坐車的人。
嚴鳳茹自己下車後,又細心扶著兩個女兒下車。
三人剛下車,傅長安就到了,他騎著高頭大馬。
顧玉珠一下子就看到了他。
就那麼一下子,好像他就跟以前不一樣了,他坐在馬背上,頭戴青玉,身穿青色錦服,端得是面如冠玉……顧玉珠一時之間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語去形容他。
小婉回頭一看,「阿姊,你的臉怎麼紅了?是日頭太曬的緣故嗎?」
她用疑惑的眼神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傅長安,心道,這個人可真討厭,這樣大日頭,他騎著高頭大馬,臉上竟然沒有一點汗?
不過,馬車上有女眷,他一個外男確實不好坐馬車。
但他難道不會多安排一輛馬車嗎?
如果傅長安知道小婉心裡的想法多半會覺得冤枉,他是個男人,在書院時就學習君子六藝,騎射只是其中一項。
男子出門,極少是坐馬車的,大多都是騎馬。
顧玉珠一聽,臉更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或許真是日頭太曬了。
哎呀,都怪這個日頭,都這個時節了竟然還有那麼大的日頭,曬死人了!「走吧,外頭的日頭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