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衫目光之中這才出現了幾分倉皇。
這該如何是好?
「人呢?」過了一會兒,只聽得丹生子一聲怒喝。
雲衫已經吃了虧,當即恭敬的上前,「前輩說的是誰?」
「小輩還敢狡辯!你窩藏奸細,該當何罪!」
雲衫抬起頭,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可這金丹期的修士的威壓豈是她小小的一個練氣期的修士能夠扛得住的?
直接打的她頭也抬不起來,但是她沒有想到,這個人枉為金丹期的修士,竟然這般無恥!
找不到人,就污衊她窩藏奸細。
要知道窩藏奸細和背門叛教乃是一個性質,若是雲衫被定罪,怕是這飛雲宗再也容不下一個她了!
以如今她一人之力,對上一個門派,倒不如直接一刀子抹了脖子要痛快一些。
此人隨便一句話就給她加了那麼重的一宗罪,這修為果真是壓死人,雲衫心裡湧起一股無限的恨意。
此時卻不得不緊緊將其壓制。
「師祖容稟!沒有什麼奸細,是晚輩的一個朋友,因為受了傷,她那築基期的姑姑又剛在秘境出了事,在晚輩的住處養傷,或許她因為方才驚擾了師祖,嚇跑了。若是叔祖找她有事,晚輩可以代勞。」
「師祖若是有什麼吩咐,只管跟晚輩說就是,何必給晚輩按上這麼一個罪名,晚輩著實是承擔不起。」
雲衫狠咬著牙關,有些委屈的說道。
這丹生子果真是動容了幾分。
「好,你且把她找來。」
「師祖,我那師姐性格極其倔強,她姑姑剛去世,她心情不好,還請師叔多寬限幾日。晚輩定請師姐向師祖請罪!」
丹生子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同意了。
身上的威壓也收了起來,雲衫只覺得身上一松,這才鬆了一口氣。
再抬起頭,卻是沒有那人的身影。
「三日之內,到我那丹峰來,若是不見那小丫頭,唯你是問!」
雲衫點頭如搗蒜。
表情惶恐,暫時將他哄騙了過去,而隨著丹生子離去,周圍的修士也都退去,沒人肯上前跟雲衫說話。
此女得罪了丹生子前輩,他們可不想跟她沾上關係,以免被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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