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即便是跟著也會壞事兒,所以他一把就樓主了雲蘿的纖腰,把她往懷裡帶。
「既然你不去,那也可以,但是這位妹妹說了,要給我們帶路呢。」
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種奢靡的迤邐,可是雲衫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她的手死活都不肯放開雲蘿。
趁著這男人不注意,狠狠的像雲蘿劈去,她的手腕咯啦一聲,少女的臉色陡然慘白,眼神似乎恢復了幾分清明。
「阿姐!疼!」
「疼還不快過來,咱們回家,一會兒族人們可要等急了。」雲衫冷聲說道,那艷麗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玩味兒,而雲衫則是壯著膽子在賭,方才她已經查看過了。
這些女修的修為各不相同,有練氣期的也有築基期的,大多數都是練氣期的,但是那些人手抱著棺材的修士竟然都是築基期的。
而這個艷麗的男人,他的修為,雲衫竟然半點都看不出來。越是看不出來,她心裡就越是著急。
此人不能招惹。
她抓起雲蘿,眼神帶著幾分冷酷,那男人似乎有些遺憾,原本想著能多兩個女人相伴,可是想到他們說的族人,又有幾分忌憚。
那漂亮的小姑娘暫且不提,這年紀大一些的少女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築基中期,那麼她的族人長輩之中或許也有金丹期的修士。
大計未成,為了兩個女人不值得。
「既然如此,那我們先行一步。」
雲衫心裡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眼見著這行人從身邊過去,腳下仿佛生了根一般,這個時候她不能跑,若是她跑了,就是沒有底氣,到時候那男人必然會回來把他們給抓回去。
雲衫不敢賭,這個男人的修為她看不透,那就是惹不起。
直到他們的身影都消失不見了,雲衫這才抓去雲蘿,施展御風訣,輕行了數百里都沒有停下來。
而雲蘿早就已經被嚇得渾身癱軟了,小丫頭不是傻子,方才如何能看不出來這其中的緣故呢?
她不是一個花痴,這一點,她自己最清楚,再說了,她粉的是肌肉猛男好嗎?不是娘娘腔,那男人俊則俊矣,就是太娘了,看了第一眼,她就不會看第二眼。
但是方才神智迷失的時候,其實雲蘿自己有感覺,只是,手好像更疼了。
「阿姐,我還是不是你親妹妹了?你這下手也實在是太狠了吧?都把我的手腕給打骨折了。」
「不打到你痛,你都不知道還要犯花痴犯到什麼時候。」雲衫淡定的冤枉著自己的親妹妹,就是一個這樣的剛正不阿的好姐姐。
雲蘿:「……」呵呵。
「阿姐,你分明知道不是這樣的,我怎麼會喜歡那種男人呢,哎喲我去,再畫個眼影,換個比基尼,完全就是人妖好嗎?」雲蘿搓著自己發紅的已經骨折的手腕,哆哆嗦嗦的說道。
一邊可憐兮兮的望著雲衫,雖說知道阿姐是為了自己好,可是她可是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