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錢,但我爸媽不知道啊,你不是說不要告訴別人嗎?」汪子瑜盤腿坐在椅子上,和厲冶道。
「沒說不告訴,而是不給他們,那是你的錢。」
汪子瑜斜倚在桌子上,雖然但是,他總覺得厲冶對這筆錢的歸屬在意到有些敏感強迫症了。
「在你眼裡我是那種會隨意散財的性格嗎?」汪子瑜可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大公無私的性格。
厲冶卻移開了眼神。
「……不是吧,怎麼可能啊,我哪裡讓你覺得我是這種性格啊?」
汪子瑜仔細回想,他就沒有過有錢的時候,怎麼就能被厲冶認定為散財童子了。
「你……總是,違背各種條件,幫助別人。」厲冶的聲音越來越小。
「能順手幫一把就做了,但是讓我散財幫助別人不至於吧,我又不是冤大頭。」
汪子瑜偏頭凝視厲冶的眼睛,厲冶也斜睨著偷偷看他。
兩個人這樣詭異的對視著。
汪子瑜逐漸開始懷疑自己,試探性問:「我違背啥條件幫助別人幹啥了?」
他怎麼一點也沒有類似的記憶。
厲冶低頭,不說話。
汪子瑜從椅子上下來,蹲在地上抬頭望厲冶:「為啥……餵?!!」
哭……哭了?!!
為啥啊?
「我沒欺負你啊,你不要胡攪蠻纏,我就多問了兩句,凶都沒凶,你別這麼敏感啊。」汪子瑜渾身都不舒服起來了。
咋回事啊?他說了啥了啊,哭啥啊,他語氣重了嗎?沒有啊,不是,先誤會的人是厲冶好吧,厲冶哭啥啊。
汪子瑜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又是抽紙又是給擦眼淚的,後知後覺的想到一件事。
厲冶的哭是毫無意義的,沒有徵兆的,隨時隨地的,莫名其妙的,只是這段時間厲冶沒怎麼哭讓汪子瑜忘了不要去計較厲冶哭的原因了。
汪子瑜捂住額頭,真要命,以後難道他還要一直習慣這種事嗎?
看著厲冶哭著哭著眼睛紅了,汪子瑜默不作聲的又去冰箱裡凍勺子和冰塊,安靜的看著,等厲冶自己情緒平復。
還好……
這次只哭了半小時。
看到厲冶伸出已經被眼淚沾濕的手去擦眼睛,汪子瑜拿了紙巾給對方,厲冶接過,擤了個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