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崎清奈整理自己的衣服的手頓了頓,掀起眼皮望向他。
覺得自己有些冒昧的五條悟正打算說什麼來彌補一下,就聽到了花崎清奈很輕的一句話。
「可能不行。」
「那行叭。」
「我會成為你的妻子的。」
「啊嘞?」
五條悟錯愕地抬起自己藍瞳盯著眼前的人。
花崎清奈禮貌地朝他點頭打招呼,道了聲別後,就離開了。
木門合上的聲音把愣神的五條悟拉了回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發燙,揉捏了幾下後,他才悵然地說道:
「可能是我長得太帥了吧,也有可能是我性格好。」
沾沾自喜的他下意識伸手拿起那還冒著熱氣的茶杯,又喝了一大口那苦得要命的液體。
於是,那天,五條家的人問自家少爺,覺得今天怎麼樣的時候,這位少爺氣急敗壞地說了一通那苦得不行的茶。
「哈?」
一眾人頂著大大的問號,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花崎清奈從五條家出來之後,在五條家的司機幫助下,回到了自己的醫院。
等處理好一切事情,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她的導師才反應過來,問她:「清奈,你今天下午請假做什麼來著?」
「相親,老師。」
「哦——相親啊——相相相親?!」
五十多歲的人喊的這一嗓子把全飯堂的人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花崎清奈點了點頭,相比於自己導師的驚訝,她反倒是一臉平靜。
「你才幾歲啊,這麼快就要邁進墳墓裡頭了嗎?而且結婚了的話,你丈夫什麼的,不會限制你的工作嗎?」
花崎清奈搖了搖頭,道:「結婚之後,大概率是他忙他的,我忙我的。」
不過,的確,結婚對她來說,算是邁進墳墓吧,字面意義上的墳墓。
「對方怎麼樣啊,你家裡沒人,千萬要注意啊,什麼性格啊對方的家庭啊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要注意一下。」
「我知道,他挺好的,他家裡……也挺好的,放心吧,導師,我能掂量清楚。」
又吃了一會,本以為這個話題過去了的時候,導師又啪一聲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氣勢洶洶地說道:
「嘖,我還是想不到,什麼人拱了我養的白菜。」
「什麼白菜?老師?」
導師一臉認真地對花崎清奈說:「對方真的沒強迫你嗎?有什麼困難說出來,要是被強迫的,我幫你處理他!」
花崎清奈沉了沉氣,揉了揉不知是不是因為疲憊而發疼的太陽穴,道:「放心吧,老師,這是我自願的。」
過了好久,導師在下班之前最後查房的時候,還在不停地對花崎清奈念叨著婚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