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打起來了嗎?」
「昂——」
五條悟伸手像以往一樣纏住了她的發尾,手感依舊,但顏色卻已經和他的一樣。
「山本那些人應該是發現悠仁的存在了。」
花崎清奈點點頭,坐了起來,昨晚兩人直接就在桌子旁邊睡下了,身上蓋著的還是五條悟的外套。
她看一眼窗戶,道:「今天要把他們送走了,待在這裡,會或多或少地受到一點影響。」
五條悟沒起來,反倒是緊了緊圈著花崎清奈腰肢的手,抬眸把視線落在了花崎清奈被他咬出血痂的脖子上,微微有些不滿地道:
「就這麼起床了嗎?」
花崎清奈揚起脖子,順帶抬手把面向五條悟那邊的頭髮給攏了起來,把那裡的景象完完全全地給他展示出來,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耳朵,還有脖子,沒地方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長嘆了一口氣,花崎清奈轉身往五條悟壓了過去,在還有一點距離就讓兩唇相碰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拉開了。
「五條老——啊嘞——對不起!」
虎杖悠仁立馬合上門,一臉驚恐地往後退了兩步,在快要摔地的時候,被乙骨憂太伸手扶了一把。
「都說了,不要隨便打開門。」
伏黑惠一臉平靜地靠在柱子上,偏頭躲開了山本那邊的人給他發來的一次攻擊。
山本那邊的人見那東南方向的一處閣樓有人影,一大早就想摸過去,然後被虎杖悠仁等人攔下。
虎杖悠仁出現,他們的目的也就要執行了——處決虎杖悠仁,但原本派來協助他們的乙骨憂太卻沒什麼動作。
想要講道理,但行不通,於是就開始對打,直到現在。
「我只是太想見一面老師了嘛。」
虎杖悠仁有些委屈地戳了戳手,然後也學著伏黑惠那般,躲開了一擊。
山本眼鏡後面的黑眸精明地眯了眯,在伏黑惠還有乙骨憂太被其他人拖住的時候,立即閃身朝虎杖悠仁擊去,差不多是用了全力。
「刷——」
那房門被人從裡面推開。
山本還未攻擊到虎杖悠仁,就被一股強大的咒力給掀翻了,在砸向旁邊的一棟建築的時候,一股咒力又在身後涌動,直接攔下了他,把他狠狠地壓在了地上。
他有些狼狽地抬起頭,嘴裡痛罵五條悟的語言卻在他看清來人的時候卡在了喉嚨裡頭。
因為站在房門伸著手的,是花崎清奈,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花崎清奈看著他的眼眸沉鬱得有些瘮人。
「這裡再損傷一分一毫,後果自負。」
花崎清奈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趴著的山本,朝乙骨憂太他們打了招呼之後,就邁步朝東南方向那棟閣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