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天到晚產出的都是精神病的可能。
只不過沒有獸人誕生,倒是皇族至今為止最大的疑點。
就在兩人都在思索其中的真實性時,皇宮的東區花園在他們的走近下逐漸顯現全貌。
周遭植滿了的白玫瑰花花叢,其修建整齊的輪廓與那自帶的花香,仿若讓人置身於白玫瑰的油畫中。
那些修建方正的花叢將道路隔開,讓那響徹花園的交響樂在她迷宮般的花叢中逗留。
兩人正欣賞著眼前美不勝收的畫作時,三道身影便將他們眼前的場景遮擋得一乾二淨。
「你們怎麼才下來,晚宴都要開始了。」
幾個同屬此次行動的聯合軍成員擋住了兩人的去路,見他們心不在焉的模樣,有些疑惑道。
「多準備了下,剛才有什麼情況嗎?」
晉遲桉解釋著,眼神不自覺地飄向遠處人群的焦點。
一位白色長髮的貴族男子正被幾位世家貴族的小姐簇擁著,看似很受歡迎的模樣。
幾名提前到的隊友順著晉遲桉的目光看去;「你說白燁啊。」
「好像之前沒在一區的宴會見過他。」秦樺看著那一頭陌生的白髮,有些狐疑道。
那一頭亮眼的銀白髮,倒是容易令人印象深刻。
不同於秦樺的疑惑,晉遲桉倒是覺著這個人有些眼熟,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還不等他想起來,一位隊友便著急做了解說。
「他是上一代第三親王的兒子。也就是當今皇帝的侄子。但據說精神體隨的母家,他也就一直在母家長大。」
「他的母家是……」
「一區北半球的世家,據說精神體都是鳥類。」
看著他那柔順的白髮和那纖長的睫毛,以及那修長勻稱的長腿,使他整個人盡顯高雅的氣質。
晉遲桉正覺著自己的眼神過於赤裸時,白髮男子便迎著他的目光緩緩靠近。
在與幾人僅差一個人的距離時轉頭擦身而過。
「各位尊貴的賓客們,請隨我來東區的餐廳用餐。」
主持著晚宴的管家普斯林朝眾人解釋著,領著一行的貴族賓客們前往餐廳。
偌大的宴會廳內,鋪蓋著白色桌布的回形長桌映入眼帘。
那每一處位置中都擺設著各家族的象徵物,顯而易見,這有近到遠的位置都是早已安排好的。
循著象徵物上的精神力走去,晉遲桉停在了一對熟悉的母女身旁,眼皮不自在地跳了跳。
「怎麼又是你,晉遲桉。」
晉眠不滿地抱怨著,從她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這位晉家的大小姐多半是剛發過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