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無論師尊做什麼,意兒都心甘情願…」
並沒有鬆開手中抓住尾巴,許知意反而越握越緊,許知意眸光之中閃爍著讓安成蹊難以忽視的情緒。
「意兒…」
看著自己徒弟滿懷春意的心思,安成蹊又何嘗不知道許知意心中在想些什麼,可是意兒終究不是龍族,不能明白占有和摧毀是獸性的本能。
就連自己,都不一定能夠控制得住。
「師尊,為何要拒絕意兒。」
「明明師尊之前還會向徒兒索求,現在,為何連看意兒都不敢看了。」
沒來由的,許知意心中生出一股煩悶的悶氣,她只是想和師尊親近親近。
「意兒,不要憂思過剩,」
「你身體內的神血難以融合,如果…再這樣下去,你會控制不了自己的。」
「意兒,方才是為師的錯。」
「不要想那麼多了,好不好?」
安成蹊有些懊惱,自己又沒把握好尺度,說了不該說的話,才會導致許知意心神不寧。
血液的融合,對許知意來說既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是,許知意修煉之時再也不用擔心經脈靈氣被堵塞。
而壞事則是,一旦情緒紊亂,心緒波動起伏過大,許知意就將面對神血主導她的意識。
腦海中的情感會消失的蕩然無存,只憑本能行事。
「師尊是因為擔心這個,才安慰徒兒的嗎?」
許知意只覺得只覺得自己的胸中煩悶,這種感覺該不是更年期吧。
呸呸呸,怎麼能這樣想自己呢!
「是,意兒…神血的危害作用極大,倘若放任心緒,會釀成無以挽回的局面。」
安成蹊側著身子,並沒有直接收回自己的尾巴,可是她這半嚴厲半縱容的模樣,最是讓許知意心癢難耐。
很想狠狠的咬上一口,看看師尊還是不是這樣風輕雲淡。
「無法挽回的局面,師尊是指的什麼…?可如果師尊不認真回答徒兒的問題,徒兒的心緒現在也難以安心。」
最近,雲靈劍宗鬧得沸沸揚揚的八卦事件,無疑就是寒山君在兩堂會審之際,發了眾怒,一劍斬斷萬玉瓊宗世子殿下的耳朵。
斷耳之仇,何能不報。
捲土重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但,對於萬玉瓊宗頻繁的挖人舉動,四十四宗並沒有給出一個統一的表態。
畢竟,萬玉瓊宗雖說是陣法大修之宗門,可深海龍宮也不是吃素的,這時候裝聾作啞,其實是最有效的。
誰也不得罪,豈不是兩全其美。
許知意生悶氣的點就在這兒。
明明是自己和萬玉瓊宗之間的矛盾,為何師尊要出來替自己承受這一切,甚至,不惜動手吸引萬玉瓊宗的火力。
師尊總是替自己做打算,可有問過自己的意見嗎,可有問過自己願不願意?
「為師怕意兒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