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極品,不太多見。
和他以往,玩的那些女人,不知道高了多少等級。
他勾唇一笑,俯身便要去攙扶銘月郡主。
「哦,原來是銘月郡主啊。想不到銘月郡主,居然生得如此貌美如花。宴王昏迷,郡主這是在擔心嗎?」
銘月自然察覺到了這人有些猥瑣的目光,她眼底掠過幾分不悅,微微蹙眉。
當即便躲開了趙翌的攙扶。
王坤趨步上前,將銘月郡主攙扶起身。
銘月掏出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她眼底帶著幾分疑惑看向趙翌。
「你是趙三公子?」
趙翌立即點頭:「對,我是趙家的三公子,名叫趙翌。」
「我祖父,他是當朝右丞相。我表弟,乃是南儲睿王……我姑母,就是趙貴妃。」
往日,只要他說出這些身份,旁人都會對他極盡阿諛奉承之言。他想要什麼東西,自然就輕而易舉得到了。
世人多愛虛榮,他趙家如今處於鼎盛,人人都想攀附趙家,分得一些榮耀與權勢。
只要他姑母一日不倒,那麼屬於他們趙家的榮華富貴,就不會消弭。
更別說,他還有個即將要成為儲君的睿王表弟了。
銘月眸光閃爍,眼底掠過幾分嘲弄。
她如何不明白,這趙翌什麼意思。可惜,她的心,滿滿當當全都是宴哥哥。除了她,她看不上其他任何一個男人。
這些男人,與宴哥哥相比,庸俗至極。
銘月側身,躲過趙翌目光灼灼的凝望,邀請趙翌入內室。
趙翌見銘月郡主,並沒有對他另眼相看,他的臉色,不由得沉了幾分。
他何時遭到過這種冷遇?
這什麼郡主的,可真是欠調教。
他先辦正事,宴王如今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區區一個沒有實權的郡主,根本不算什麼。
到時候,他稍微使些手段,還不是照樣成為他的玩物?
趙翌冷哼一聲,再不看銘月郡主一眼,抬腳入了內室。
王坤挑開床幔,蕭廷宴那張慘白無血色的臉龐,頓時映入趙翌的眼眸。
「看宴王這臉色,貌似病得不輕啊。」
王坤哽咽哭著回道:「王爺的身體,素來不好,如今遭到這一番刺激打擊。王爺的身體,已然到了強弩之末。即使我師父回來,恐怕也無法救回王爺的命了。」
銘月郡主捏著帕子,也跟著啜泣了兩聲。
趙翌的唇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