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鸞冷哼一聲:「若是不在呢?」
「你雖然是一國王爺,可我也是未來的宴王妃,你未來的皇嬸。我還是皇上親封的太平縣主,封號雖然比你低一些,可我也是有屬地的人。」
「你說搜我馬車就搜馬車,你將我這個太平縣主,未來的宴王妃置於何地?蕭玄明,今天就算是睿郡王來了,恐怕他也不敢強硬著態度,搜查我的馬車。」
明王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這個雲鸞。還真是一個硬骨頭。
「你以為,你不讓本王搜,本王就不能搜了?來人,將雲鸞給本王拿下……處理掉她身後的那些人……」
誰知,他的話音落下,不見任何一個禁衛軍動作。
他臉色鐵青,扭頭看向禁衛軍。
「你們耳朵聾了?本王讓你們拿下雲鸞,去搜她的馬車。」
禁衛軍的一個首領,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瞥了眼滿身都帶著戾氣的黑翼。
「王爺,不是我等不遵從你的命令,實在是太平縣主身後的那些人,並不是普通的護衛。」
「他們是宴王的黑羽衛……每一個都是百里挑一,高手中的高手。我們的人數雖然比他們多,可是,不過十招,我們就得敗下陣來。」
「你看見站在縣主後面,幾米左右距離的黑衣少年了嗎?他的武功高強,恐怕我們還沒近縣主的身,就得被他送上西天了。」
他們是守護皇城的禁衛軍,可不是皇上的親衛禁衛軍。所以,這禁衛軍也分好與壞的。
他們是屬于禁衛軍,最低等的那種級別。
他們這種級別的人,如何敢與黑羽衛交手?
他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可不能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送了命。
蕭玄明聽了,氣得咬牙切齒:「真是一群窩囊廢,酒囊飯袋。」
禁衛軍首領,哭喪著臉:「王爺,我們是真的打不過。硬碰硬,我們落不到好處的。你還是想其他的辦法吧……」
蕭玄明氣的,胸膛劇烈起伏。一張臉龐,青了紫,紫了青的。
他竭力壓住自己的怒火,壓制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恢復了幾分冷靜。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另闢蹊徑。
反正他不來硬的,雲鸞也不會強行闖入城門的。
現在雲鸞態度越強硬,阻撓的越激烈,就更加說明,她是在心虛,是在害怕。
陸長生一定是在這輛馬車裡!
一旦搜出陸長生,雲鸞就徹底的百口莫辯。
他肯定要藉機,按給雲鸞一個罪名,讓她好好體會一下,得罪他的下場。
明王試探性地問了句:「雲鸞,你究竟要怎樣,才允許本王搜你的馬車?」
雲鸞扭頭,掃了後面的馬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