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公子,剛才是我一時怒氣沖頂,說了一些偏激的話語,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了。」
雲慎挑眉,沒想到蕭廷宴會忍氣吞聲,逼著施隸,讓他跪地向他道歉。
這個態度,倒是讓他挺滿意。
他自然知道,蕭廷宴為何會對他如此的隱忍。
他不得不承認,蕭廷宴對小四的那一顆心倒是真的。
雲慎也不想,這麼快就與蕭廷宴撕破臉皮。
所以他順著台階,當即就走了下來。
「施侍衛快起身吧,剛剛我也有不對,不該對宴王說那些冒犯的話語。你護主心切,也是一片赤膽忠心,我理解的。」
施隸悶悶地從地上爬起來,一言不發的站在了蕭廷宴的後側,再不敢出聲多嘴。
蕭廷宴不想就這樣離開,他總覺得這個暗室,似乎還另有玄機。而且,雲慎和董珂之間的氛圍,真的太奇怪了。
雲慎真的是因為,董珂與他鬧和離,所以他才不得已點了她的穴道,將她禁錮在這暗室的嗎?
這一切,他不能只聽雲慎的片面之詞。
他想聽一聽董珂要說什麼。
即使知道,雲慎會生氣,蕭廷宴依舊提議道:「雲大公子,你用這樣強硬的手段,禁錮著少夫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你們有什麼矛盾,有什麼問題,還是及時溝通較好。本王勸你,還是先解了少夫人的穴道,好好和她談一談吧。」
「她長時間被點住穴道,身體無法動彈,對於她的身體很不好。為了她的健康著想,你還是快點給她解了穴道吧。」
雲慎特別煩蕭廷宴的糾纏不休。
但他知道,倘若他不給董珂解除穴道,恐怕無法解除蕭廷宴對他的懷疑,他就不會那麼輕易地離開。
雲慎眯眸笑著,緩緩地頷首:「宴王的話,很有道理,倒是我處理問題的方式,有些偏激了。哎,我也是沒辦法,才不得已用這種方式禁錮她的自由。」
「她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怎麼忍心讓她受傷呢。也是我顧慮不周,一時著急衝動了。」
他說著,緩緩地低頭,輕輕吻了吻董珂的臉龐與耳朵。
他望著董珂的目光,滿是深情愛憐。
他薄唇貼在董珂的耳畔,壓低聲音呢喃:「阿珂……我可以給你解穴道,可我要先提醒你,倘若你再說出一些要與我和離,或是一些我不愛聽的話,恐怕我還得繼續用這種方式禁錮你。」
「你知道嗎?我真的太愛你了,我決不允許,你離開我。這一輩子,無論你是人是鬼,你都只能是我雲慎的妻子。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心裡應該也都清楚。可別因為一時的衝動,而釀成無法挽回的大錯,阿珂,希望你三思而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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