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廷宴聽著她一口一個你的阿鸞,他只覺得噁心至極。
他忍不住衝著黃秋蓮冷嗤一聲:「你給本王閉嘴……你頂著阿鸞的這張臉,實在讓本王很不舒服。」
他扭頭看向虞清,眼底漫上幾分嗜血的陰鷙。
「虞清,本王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特別的恨她?」
虞清抿著唇角,緩緩地點頭,她忍不住哽咽哭道:「這次來南儲,我本來不想來的。是她,是她稟告皇上,讓我做她的幫手,陪她來南儲。我不肯來,她就讓人抓了我的父母脅迫我……我不得已,這才應了她,跟著她來了南儲。」
「背井離鄉,朝不保夕,幾乎是一條命,都要葬送在這裡。若非她脅迫,誰願意離開自己的家鄉,孤身涉險,來到南儲冒險啊。也不知道,我父母現在如何了……我是特別的恨黃秋蓮,我對她,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
可見,她對黃秋蓮的恨意,已然滲入到了骨子裡。
蕭廷宴抿唇,嗤然一笑。
「既然你這麼恨她,那本王將她交給你處置如何?」
「只要你處置的,讓本王滿意了,本王不是不可以,留你一條生路的。」
虞清的眼睛,猛然一亮。
蕭廷宴的話,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如何能錯過這僅有的活命機會?
她連忙衝著蕭廷宴點頭:「好,好,我……我願意為宴王你效勞。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蕭廷宴斂了嘴角的笑意,用極為厭惡的眼神,冷冷地看向黃秋蓮:「你先將她臉上的人皮給撕了,本王一點也不想看她,頂著阿鸞的那張臉……」
「還有,本王不想看見她的真實面容,所以你想想法子,解決這個問題。」
虞清眸光一閃,頓時一個主意在腦中閃現。
她連連應是。
施隸當即給虞清鬆綁。
虞清揉了揉手腕,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她向施隸討要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她將匕首抽出鞘,用手指颳了刮鋒利的刀身。
匕首的寒光,在她臉上一閃而過,映襯出她冰冷至極的眼睛。
黃秋蓮的身子,不由得顫了顫,她的眼底閃過幾分恐懼。
她面容猙獰可怖至極,衝著虞清破口大罵:「賤人,你只要碰我一根手指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一定會弄死你的。」
虞清陰冷著臉龐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她握著刀柄,將鋒利的刀子,抵在了黃秋蓮的臉上。
黃秋蓮被迫仰臉,冰冷的利刃貼在她的肌膚上,她嚇得整個身體,都瑟瑟發抖。
「你……你想幹什麼?」
「撕下人皮而已,用不著匕首的。你知道的,只要用手指,輕輕地扣著下頜邊緣,就能撕開人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