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玉佩的樣式,他不禁心頭一顫。
這是外祖父的玉佩……這玉佩從不離外祖父的身,若非信任親近之人,絕對不可能會拿到這個玉佩。
難道,這些人真的是外祖父培養的暗衛,真的是他讓人來營救自己?
可雲鸞不是說,如今外面的局勢很是安穩,並沒有出現其他的意外。父皇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對他起了殺心。
這一點,根本就解釋不通。
梁羽皇目光幽深,凝著那人的眼睛:「外祖父可有說,父皇為何會對我起了殺心?」
男人面容沉靜,一字一頓回道:「孟國公並沒有詳細解釋此事,我等是孟國公培養了十多年的暗衛,我們只知道執行任務,從不過原因。」
「所以還請殿下,不要再懷疑,請速速與我們離開。再晚一步,恐怕暗殺殿下的人,就要到來。」
梁羽皇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外祖父之前身體不適,吐血昏迷,倒不知道如今他的身體如何?」
「他的陳年舊疾,咳嗽的老毛病可有加重?」
男人不由得一怔,險些沒想到,梁羽皇會突然問他這樣一個尋常的問題。
現在可是緊要關頭,難道他就不怕死,還在浪費時間,問他這些多餘的問題?
他連忙搖頭,謹慎回道:「孟國公身體已然痊癒,咳嗽的舊疾,應該還是老樣子。殿下,請你不要再耽擱時間了,速速隨我們離去……」
他說著,不待梁羽皇應答,便站起身來,伸手朝著梁羽皇的手腕伸來,欲要攥住他的手,將他拉離此處。
梁羽皇眸光微冷,後退幾步,避開了那人的觸碰。
「我外祖父從來沒有咳嗽的舊疾……他只是偶爾有些頭疼罷了。你們並不是我外祖父派來的人……你們究竟是何人派來的?」
男人的胳膊僵硬在空中,他原本平靜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煩躁不耐。
「哦,我記錯了,孟國公的舊疾,並不是咳嗽,而是頭疼。殿下你也知道,我們是暗衛,並不是時常跟隨在孟國公的身邊,所以對此有些不太了解。」
「太子殿下,時間不多了,還請你不要再耽誤下去,趕緊跟屬下走吧。」
梁羽皇不由得冷笑一聲,他的目光如刀,冷冷地刺向那些人。
「我剛剛說錯了,其實我外祖父身體康健得很,他從來就沒有任何的舊疾。什麼咳嗽,頭疼,統統都是杜撰的。你們就算不常跟隨在他身邊,他身體有沒有問題,你們總該知曉一二。」
「可事實證明,你們對他的事情,一無所知。你們根本不是他派來營救我的人。說,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你們整出這一出,到底意欲何為?」
男人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輕易地被梁羽皇識破了偽裝。
他的耐心,徹底地耗盡。
他原本平和的目光,帶著凶神惡煞,死死地盯著梁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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